沒什麼好看。平日無事,小的也不敢進去,二位若是進去,餘老闆知道了會讓小的捲鋪蓋滾蛋。”夥計如此說,長安口音二人也不勉強,尋原路回到染坊店門前,與夥計說了幾句閒話,便離開了餘老闆染坊店。
餘老闆溜達一陣後回到染坊,店夥計得意地對餘老闆說了有長安來的大老闆想染幾車布匹之事,說二人到店裡看了,對我們染坊染的布匹很是滿意,說是過幾日便來染布。夥計肯為老闆賣力辦事,天下任何一個老闆都會高興。餘老闆很高興,高興得立馬順手就賞了那夥計幾個耳光,夥計臉上頓時現出幾道紅紅指印。
餘老闆怒罵道:“蠢豬!長安城是什麼地方?那是京城。京城裡什麼染坊沒有?買幾車布要到你這屁大個地方染了運回去,豈不是放屁脫褲子。”夥計捂著捱打的臉不敢吱聲,聽餘老闆罵得也有幾分道理。只是心想染不染布,看上一看有什麼不妥,莫非還怕別人去開個染坊店。城北的妓院悅春樓那裡,老闆就怕客人不進去看一看裡面的姑娘,這沒來由的耳光打得卻是有些冤。
長安口音的兩個漢子離開餘老闆染坊店後不久,便發現了一樁怪事,二人身後有個人緊緊跟著,二人便暫不回餘老闆染坊店對面的客棧,裝了若無其事般在街巷上閒逛,跟在後面之人卻也不即不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