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羽沉星不由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公子所說沒錯,這也正是在下要和公子講的,想那藍氏家族真的墮落如此?一個堂堂的星宮少主竟然參加其他氏族的選親,委實叫人難以置信,在下好意提醒公子,這話不可以亂說,親……更不可以亂認,否則……哼!”語氣由平緩變的嚴厲,可見這俊美少年的口才卻非常人所能及,一句話,將眼前人的身份與藍氏皇族隔離開。
藍烙君不由更怒,此時的君子風範哪裡還有,所代替的只是那爭強好勝之心,接道:“好,沒想到公子不僅人長的俊俏,這口才更是讓人佩服,既然如此,讓藍烙君領教領教公子的身手,看看公子的修為是否和你的口才一樣好。”
說完,長刀斜握,右手不由抓緊刀柄,準備隨時戰鬥之狀,而對面的羽沉星仍是雙手背後,氣定神閒的道:“請。”只一個字,便宣佈之二人之間的爭奪開始。
藍烙君右腳輕輕一動,白色的身影瞬間閃出,只一個眨眼的時間,他的身體就出現在了羽沉星的對面,長刀對映著太陽的光芒,斜砍而下,使人雙目不能正視,簡單的刀式,卻以力量,速度而變的完美。擂臺下的人不由在那一眨眼的時間將自己的嘴張的大大的,似乎要說什麼,但卻因為吃驚,而無法表達出來。
而就在這生死的邊緣,“噹啷”一聲,是兵器相交的聲音,只見藍烙君的長刀砍在了羽沉星的左手臂之上,不,將距離拉近一些,可以發現,那一刀並未砍在手臂之上,而是砍在了一把長二尺的短劍之上。
只見那把短劍長約二尺,劍身平滑而反射著光芒,雙刃薄如蟬翼,卻給人無堅不摧的感覺,短劍並不是握在羽沉星的手中,而是在羽沉星袖中的特殊護腕中延伸而出,似乎是在固定在手臂之上,所以,看起來給人一種以手臂去抵擋那長刀的感覺。
就在二人對視的一瞬間,羽沉星的嘴角微微一笑,帶著無限的神秘,右手突然以掌斜劈而出,但那一掌與藍烙君的距離卻有三尺之遙,如果是一般人看來,定會覺的這一掌劈的沒有意義,因為根本打不到對方。
但藍烙君是何等陰險之人,以他精而明細的心去推想,此掌絕非一般,而就在此時,對面之人右掌滑落之處,一道白色的光芒瞬間從袖中延伸而出,帶著一道劍光,劈下。
藍烙君早做好防範,一瞬間,身影快速的後退,長刀橫擋,又是一聲兵器相交的聲音,隨後,那右手的劍光使藍烙君猛的向後退去,在劃出三丈遠後,才停止下來。藍烙君的呼吸有些急促,顯然,為了抵擋這突然出現的一劍,他耗費了相當大的真元力。
定下身形,向眼前的藍衣少年望去,只見他右臂之中竟然延伸出一把黑色的斷劍,這把劍比他左臂的劍稍微短一點,劍身寬厚而特別,彎曲似有波浪,兩把形態不同,顏色差異的短劍彷彿固定在眼前人的手臂之上。
而就在此時,藍烙君聽到了衣服撕裂的聲音,低頭看去,左手臂之上竟然出現一道一尺長的劍痕,雖然傷口不太深,但卻由於傷口過長,鮮血不斷的流了出來,將他的左半身染成了紅色,加之衣服被短劍劃破,此時哪裡還像什麼公子少主,看起來更像落魄公子。
疼痛一陣陣傳入了藍烙君的大腦,他的雙眼中只有迷茫,他奇怪,他疑問,對方的那一劍自己明明已經擋住了,為什麼還會受傷?
擂臺下的七月不由輕聲道:“這藍衣小子的動作好快。”
柳逸搖了搖頭,道:“恩,是吧,感覺冥界的人似乎更注重速度,對於真元力似乎並未修煉,不過……這羽沉星的速度並沒有多快,比起對面的那藍烙君雖然強些,但他傷藍烙君卻並非靠的是速度。”
七月不僅疑問道:“難道不是因為他快嗎?”
柳逸接道:“是他手中的那兩把短劍太過鋒利,只是出手便撕裂了規定的空間,傷了藍烙君,而藍烙君所抵擋的那一劍則是那劍刃發出的劍氣。”
七月不由點了點頭,接著向擂臺之上看去。
藍烙君此時已經封閉了左臂的靜脈,雖然血還在向外流,但卻已經比開始少的多了,此時只見羽沉星將右臂抬起,看著那黑色的短劍,隨後注視著藍烙君,微微一笑道:“這位……落魄公子,哈哈!可惜了,可惜了,這百花公主是沒你的份了,不如?這樣,你求我,等我把這百花公主玩夠了,送給你消遣,消遣如何。”
還沒等藍烙君開口,旁邊的評判葉羅劍暮已經怒不可竭,猛立而起,大聲的道:“住口。”隨著聲音發出,葉羅劍暮右手一抬,拳頭大小的白色光球就向羽沉星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