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更加的難解決。
而自己的時間又不多,魔功心法是不停的催動真元力擴充,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的思想就會被這心法吞噬,如果在常動用真元力的話,那時間就更不多了,好象一時之間,麻煩全都來了,柳逸不僅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涅人,到底在哪裡?還有沒有辦法多給我一些時間呢?我只想做完我該做的事,難道就這麼難嗎?”
屋內並沒有點起蠟燭,窗外的月光撒在周圍,使這裡顯的更加的冷清,柳逸那苦澀的臉上輕輕的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微笑,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或許,在這寂寞中,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對天女無盡的思念。
對著窗外的明月,柳逸輕聲的自言道:“我的愛人,你能看到我嗎?時間似乎不在給我希望,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麼,只想……不要停下,多麼希望我的生命可以延續,看到你那幸福的笑臉。”想到這裡,柳逸不由感到心痛,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痛。
或許現實太過殘忍,世界本就沒有公平,他所希望的只不過是個幻想而已。魔,神,本身他們就沒得選擇,既然現在他以真魔的身份重生,那麼,在那一刻,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一條逆天改命之路,或許結局已經在柳逸的心中。
看著那明月之光,柳逸微笑著,那是一種痛苦的表達,而就在此時,柳逸的身體周圍忽然發出了粉紅色的光芒,光芒四散,覆蓋了那月之光芒,柳逸心中一驚,暗道:“是彼岸花。”隨後,右手平伸,將那詛咒之花現與那手掌之上,隨著一到白色的光華一閃而逝,那花瓣的下面,又生長出了一小片綠色。
柳逸一見,又是驚,又是喜,但馬上收住心神,曾經在天涯海角那對有情人說過,只有九種眼淚可以使彼岸花花葉相見,破除詛咒,而此時彼岸花卻做出了反映,那到底這是什麼眼淚呢?柳逸心中一動:“既然彼岸花又收到了一滴眼淚,那麼,那個人或者物一定就在附近。”
柳逸不在多想,收起這詛咒之花,身形一動,就出了酒樓,可是,門外仍舊是一片黑暗,黑暗中透露著寧靜,漫天星辰,偶爾聽到一兩聲蟲鳴,但卻沒有一個人影,一點線索也找不到,柳逸望著那明亮的月,自言道:“到底是誰呢?只有淚接近彼岸花的時候,彼岸花才會有反映的,而現在卻什麼都看不到!”
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想了多少事情,不過因為這滴莫名的淚突然出現,卻使柳逸心中又是喜歡,又是煩亂,自然是更接近了解除詛咒,但卻不知道這滴淚是誰落的,以這詛咒之花的名譽收集來的淚,那個人一定是——傷心人。柳逸苦笑了一下,向房間走去。
遠處,另一棟房頂之上,正有兩名女子安靜的坐著,月光下,兩明美麗的女子臉上卻都充滿了憂愁,正是七月與葉羅百花,七月輕輕嘆息道:“為什麼要躲呢?”
葉羅百花微笑著看著七月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想要他知道什麼,我只想默默的,默默的為他祝福,你不是也答應了,保守這個秘密。”
七月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子,似乎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道:“恩,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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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點在柳逸身邊流走,同樣帶去了一些煩惱,在接近天亮的時候,柳逸才封閉了自己的意識,一直很奇怪的是那滴淚,按照彼岸花上面的詛咒,沒有那特殊的眼淚是不可能出現反映的,而現在既然已經出現了,那麼那滴特殊的眼淚是誰落的呢?一晚上都在尋求結果,可是,沒有任何思路與線索,最終,柳逸放棄了這個念頭。
現在他要嘗試的是去尋找涅人留在空間中的意識,他要尋求答案與結果,難道那‘蘭爾菲娜清’真的只能到十三階,殺戮之心嗎?柳逸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放棄,他的時間不多,按照現在這個情形來來,想解除彼岸花的詛咒希望渺茫。
在那沒有任何意識的黑暗世界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終於在第一束陽光射進屋內的同時,柳逸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看著桌上那睡熟的鐵石,柳逸自言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為什麼會這樣,既然註定要承受苦難,卻為什麼不給我時間?”
柳逸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現在自己的變化,有的時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先前一句話說的是什麼,這樣的結果太可怕了,很多時候想放棄,因為不管他怎麼做,時間還是不會給他機會,想想冥王,想想盤古,那些遙遠的不可能,彷彿都在嘲笑他一樣。
可是無數次他被自己打敗,曾經說過的誓言,如劃在心中的傷痕一樣,使他隱隱做痛,他知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