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夜的反應很快。
就在球飛來的同時,他一推老托克,快速出手,已一把抓住網兜,一個漂亮的轉身,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道。
網眼裡棘背龜猛然伸出頭來,對著江長夜一口咬下。
江長夜左手閃電突出,抓住老龜的脖頸。
他在聖十字學院的時候最擅長的就是近身搏鬥,這幾下出手乾淨利落,抓住老龜同時,球場上已傳來喊聲:“嗨,把球丟回來。”
江長夜拎著老龜:“這玩意兒要是砸到人,可傷的不輕啊,是不是該說聲道歉?”
“道你妹的歉,自己不躲怪誰?把球丟過來。”球場上一名瘦削年輕人不耐煩的叫。
江長夜低頭看看老龜,在被那些傢伙踢來踢去的情況下,老龜已受了重傷。
江長夜將它放在地上:“真是個可憐傢伙……送你份解脫吧。”
他抓住老龜的脖子,咔嚓,將其扯斷。
然後他對著年輕人道:“抱歉,弄壞了你的gui頭!”
“操!”
看到江長夜把“球”毀了,金書柏怒火中燒:“江長夜,你特孃的找事是吧?”
不光是他,其他幾名打球的也紛紛圍了過來:“小子,又沒打到你,至於嗎?治安司的做事這麼霸道的?”
看到這情景,看臺上幾名年輕人跳下來,紛紛衝過去:“喂,說話注意點兒,別什麼都帶上治安司,審判司的就很牛逼啊?”
“老子是鎮魔司的,不是審判司的。”
“那你湊什麼熱鬧?”
“廢話,球沒了。”
“那就把你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我操!你小子找揍是吧?”
一大群人已開始相互推搡起來。
年輕人的火氣來的就是這麼簡單直接,再帶點部門屬性的相互不服氣,簡直就是一點就爆。
反倒是作為肇事者的江長夜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裡,彷彿與他無關一般。
遠處看臺上,那叫時未影的姑娘一個利落空翻,落到眾人身邊。
拉開兩邊的人群,沒好氣道:“我說你們都夠了嗎?一個球的事,金書柏你也是的,差點踢到人不會道歉嗎?”
她的聲音很清脆,聽起來有格外的清爽感。
金書柏不滿對時未影道:“你也是審判司實習,就這麼喜歡胳膊肘往外拐?”
時未影瞪他:“大家還都是聖十字學院的,誰也不是外人,怎麼實個習就成了不同幫派了?你還想劃地盤啊?”
金書柏想我就是看不慣你和他走那麼近。
年輕人的那點小心思藏不住,看著時未影站在江長夜身邊,心裡的火氣就按捺不住。
大家都是聖十字法則學院的學生,但關係也有親疏,金書柏和江長夜雖然是同學,卻也從來不是朋友,這其中有相當部分原因就是時未影。
在學院的時候就有過多次爭端,起因無非就是年輕人們常見的那些爭端——江長夜比他帥氣,金書柏比他多金。
可惜大學的姑娘們這個時候還比較單純,她們大多不圖錢,只圖帥,不喜歡你僅僅是因為你醜!
所以在這方面,金書柏完美敗北。
當然時未影也不是江長夜的女朋友,只不過兩人的關係確實不錯。
有段時間,江長夜甚至的確有機會促進一步這種朋友之上,戀人之下的情感,但最終他自己放棄了。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我江大少還處在臉蛋換資本的階段!
這刻一群人鬧哄哄的,看樣子也就是打個嘴仗,終究是沒有打起來。
就在這時,一聲輕咳響起。
聽到這聲音,所有人同時閉嘴。
球場上不知何時已多出三個人。
一男二女。
男的是個少白頭,樣貌帥氣,一身藍色鑲金邊審判司制服,領上肩花,眼神中盡是冷漠,看誰都象是審犯人。
審判司第一特別行動隊隊長,董睿晨。
審判序列7懲戒者。
兩個女人,一身黑色鑲金邊鎮魔司制服,看起來頗有書卷氣息,竟然還戴了副眼鏡,很知性的感覺,象老師多過象戰士。
鎮魔司第一特別行動隊隊長,素容。
永恆序列7英勇鬥士。
另一個女子最年輕,一頭黑髮自然的披在肩上,穿的是藏青色治安司制服,偏卻衣衫不整,衣襟敞開,連袖子都是擼上去的,露出一副大花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