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田思若不客氣的灌了起來。
江長夜有些看不慣:“能不能不喝酒了?”
“關你屁事。”田思若沒好氣回答:“事情都搞定了,還耽誤什麼?反派死於話多,這種道理都不懂?”
“我不是反派,我可以例外!”江長夜回答。
他蹲到周銳身邊:“事情怎麼回事,不需要我解釋了吧?給你個機會,還有多少功勳?一起轉過來。”
周銳直直的看他:“你會放過我?”
江長夜搖頭:“不可能。”
周銳看看兒子:“那就放過他。”
江長夜笑了:“沒問題,我不會和死人計較的。”
什麼?
周銳怔怔的看江長夜。
江長夜臉一沉:“他已經死了。”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
令人驚駭的一幕發生。
周秋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老化,只是片刻功夫,已變得風燭殘年。
感受著自身生機的流逝,看著自己變的枯老的雙手,周秋驚恐的叫道:“發生了什麼?我發生了什麼?”
他的頭髮開始大把大把的掉落,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老光頭,整個人都變得腐朽不堪。
就連田思若都驚住了:“果然金書柏也是你乾的,你為什麼要對他下手?”
江長夜面無表情:“夢界的時候,我本來可以逃回來的,但是他關上了我唯一的逃生通道……他想我死,因為妒忌。”
“哇哦。”田思若搖搖頭:“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吸收對方的生命,轉化為自己的,從而可以感應到別人的生命磁場,獲得一些資訊,我在夢界死後重生得到的奇遇。”
田思若點點頭:“你現在撒謊是越來越厲害了,謊言都能自洽,還特孃的首尾呼應,佩服。”
她咕嘟咕嘟又灌了一大口酒。
“兒子!”周銳絕望的抱著兒子嚎啕大哭起來。
這一刻他是真的後悔了。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江長夜看著他絕望的神情,輕輕嘆了口氣:“看在你那麼傷心的份上,放過你一次。”
周銳愕然看江長夜。
江長夜齜牙:“我就不要你剩下的功勳了,反正你現在估計也沒幾個現錢。”
操!
這就是你所謂的放過?
你特孃的是知道我不可能給你吧?
“我和你拼了!”周銳雙手掐向江長夜。
然而被帶上禁錮枷鎖的他甚至經不起江長夜輕輕一拳。
將戰刀塞到周銳手中,江長夜拿著他的手,一點點捅入童丹良的身體。
童丹良絕望的哀嚎:“放過我!”
江長夜卻只是微笑:“你叫的再大聲也沒用……不錄這段。”
田思若翻了個白眼。
周銳大喊:“江長夜,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會完蛋,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做了記錄,藏起來了,除了我沒人知道在哪兒?”
“你是說這個嗎?”江長夜取出一份影片,那正是周銳來之前做的最後的後手。
江長夜齜牙一笑:“感謝你留的記錄,那玩意重新剪輯一下,配合現在這個,一個前情預告,一個戰鬥場景,正好合用。”
說著他拿起童丹良的手,刺入周銳的咽喉。
童丹良是精神側專長,一輩子沒徒手殺過人,託江長夜的福,死時成了一位格鬥側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