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
齊清濛一臉詫異的看著許鴻文:“這個……這個鸞翎果……”
“這絕對是一味藥用價值極高的藥材。”
許鴻文無比肯定的說道:“雖然我目前只看出了它有平肝明目的功效,但我可以肯定,它絕對還有其他功效,這個須得拿回去再進行一番深入研究才能知曉。”
“站在經商的角度來說,如此藥材,如果能夠大量收購,無論是成立一個研製小組,專門針對其藥效開發新藥,還是稍作加工,直接拿到市場上去出售,必然都能夠為你們的製藥公司帶來豐厚的利益。”
“如果能夠與他們形成長期合作,每年都源源不斷的有這種藥材供應進來,那利益將會更加可觀。”
許鴻文說著,看著齊清濛,又看了看齊國良,笑道:“齊先生,齊小姐,老朽自己的名下也有一個專門做藥材生意的萬藥堂。”
“如果你們執意認為這東西是垃圾,不想做這筆生意的話,老朽可就要自己去找那兩個人,拿下這筆生意了,屆時你們可別說姓許的老頭子不厚道。”
“這……這……”
潘振強目瞪口呆,湊到了許鴻文的面前:“許老,您……您是不是弄錯了?我剛剛反覆研究過這個東西,完全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藥效啊!”
“哼!”許鴻文原本是不想搭理他,可這傢伙不僅煩人,做人的品性他也非常不喜,衝著他冷哼了一聲,毫不留情的道:“如此心性,如此見識,竟然也想做松海醫道分會的牽頭人,簡直笑話
。”
潘振強面色鐵青。
如果換做別人這麼說他,他絕對會立即反唇相譏。
可這人是許鴻文,整個江州省中醫界的絕對權威。
他哪裡敢反駁半句?
“青檬,還不快趕緊給蘇明打電話,問問他們去哪裡了,親自過去好言把他們請回來?”
齊國良連忙正色對女兒說道。
“我……我沒有他的電話。”齊清濛此時也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下了一個大錯,不由有些心虛了起來。
“我有,我現在就打過去問他。”沈倩連忙掏出了手機,中午出去吃飯的時候,蘇明主動跟她留了電話。
“把電話給清濛,讓她打。”齊國良瞪了女兒一眼,語氣很是嚴厲的道。
顯然,他對女兒對這件事情的處理,很不滿意。
齊清濛咬了咬牙,老老實實的照著沈倩手機裡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哪位?”
“蘇明,我是齊清濛,對……”
不等齊清濛的對不起三個字說出來,對面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看看你,做的什麼事?”齊國良語氣陰沉,女兒這是真把人家得罪了。
“我……我打一下試試?”為了緩解齊清濛此時的尷尬,沈倩弱弱的說道:“我中午請他吃飯了來著,應該……應該不會掛我電話。”
齊國良點頭。
然而。
沈倩似乎有些太高看她中午請蘇明吃那頓飯的分量了。
剛剛齊清濛打出去的電話,蘇明好歹還接了一下。
而她的電話對方乾脆連線都沒接,響了兩聲之後就被掛掉了。
沈倩氣得直跺腳,這傢伙真是太過分了。
“他明顯是生清濛的氣了,知道你現在就跟我們在一起,不接你的電話也正常。”齊國良苦笑。
“小陳!”
齊國良看向了齊清濛的助理陳瑩:“你將剛才這裡發生的事情再跟我們說一遍,必須客觀公正,不能有任何一絲水分。”
他知道剛剛潘振強的話肯定有水分。
想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弄清楚蘇明為什麼會如此生氣。
陳瑩當即一五一十的從那個叫做盧馬斯的黑人跟康寧的保安發生衝突開始,到潘振強最後對齊清濛說他跟蘇明之間只能留一個,齊清濛最終選擇了潘振強,最終蘇明跟盧馬斯氣憤離去的整個過程都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
齊國良聽得咬牙切齒。
真正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聽完了陳瑩的話,他才知道剛剛潘振強的那一番陳述裡面,夾帶著多麼大的水分。
他終於知道剛剛在外面碰到蘇明跟他打招呼,他為什麼對自己那副態度了。
好心給女兒充當翻譯化解誤會,又一眼認出那鸞翎果的不俗,好心告知了女兒。
結果,卻遭到女兒如此對待,這換成誰,誰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