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果然是慧眼
如炬,這天底下,怕是沒有任何隱疾,能夠在許老的眼皮底下遁形。”
齊國良直接用一波彩虹皮,來預設了他早就知道自己心臟問題這一事實。
“是啊許老,父親的病,我們之前就已經知曉了。”
齊清濛也在一旁附和道。
“原來如此。”許鴻文微微頷首,齊國良的這個病情想要治癒不易,但診斷出來卻也不難。
“許神醫,冒昧問一下,我父親的病,您可能治?”
齊清濛忍不住看著他問道。
雖然蘇明之前說了他能治父親的病,並且也答應了會幫父親治療。
可齊清濛心裡還是有些沒底,一來那傢伙現在好像很生自己的氣,不知道會不會因此改變主意。
二來,對於蘇明究竟是不是真的能夠治好父親的病,她也持有一定的懷疑態度。
他之前是憑藉一手針灸之術治好了肖雲海不錯,可他能夠治好一種病,並不代表他就能夠治好所有病。
既然許鴻文都主動提到了這個話題,齊清濛當然要試試。
如果許神醫有把握,也願意出手治好父親的病,這絕對是最好的結果。
面對齊清濛提出的問題,許鴻文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再次將手搭在了齊國良的手腕上,更加認真,更加細緻的診治了起來。
“嘶……”
他越診,面色就越是陰沉,最終搖頭,苦笑道:“齊先生的心臟之疾,已入膏肓,老朽只能盡綿薄之力,開幾副藥調理一番,儘可能的減少發病頻率,為齊先生爭取一些時日。”
“若說徹底治癒,老朽才疏學淺,沒有這個本事。”
他雖被無數人尊稱一聲神醫,卻也只是比其他尋常醫者能夠多治一些病而已,並不是什麼病都能治。
許鴻文一番話說完,發現齊國良的面色依舊沒有太多變化,似乎對於他自己病情的嚴重程度,也是早已知曉。
同時,許鴻文還發現齊國良衝著自己張了張嘴,似是欲言又止,忙問:“齊先生可是有什麼話想對老朽說?”
齊國良沉吟了幾秒,悠悠開口:“蘇明說
,我這個病,他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