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走了,江白不由得唏噓。
他已經可以確定,他的很多猜錯並沒有錯。
這傢伙確實有著很複雜的過去,不僅沒朋友,連名字這種東西說不定一開始都沒有,以至於把愚人眾執行官的代號作為了自己的名字。
要知道,就算是達達利亞,也不會用【公子】當做是自己的名字。
“他就這麼走了?”派蒙對這開展感覺很意外。
“不然呢?留下來跟我們打一場?“江白反問。
派蒙撓頭,她不是這個意思啦。
本來以為遇到愚人眾執行官會打起來的,結果就只是聊了幾句,什麼衝突都沒發生,讓她很不習慣。
莫娜從散兵說出天空是謊言之後就陷入了沉思,她能感覺的出,那傢伙不像是在撒謊。
莫非師父教導她占星術時所說的【虛假之天】還有其他含義?
見他們都不動了,菲謝爾單手叉腰道:“陷入迷途旅人的啊,行動起來,飽受詛咒的人還在等著我們拯救呢!”
“小姐的意思是,隕石就在那裡,我們快動起來吧。”
“說的對,再耽誤下去天都要亮了。”說著,胡桃一馬當先向隕石走去。
她並不是很在意星空謊言,虛假之天什麼的,對她來說,天空的虛假與否並不會影響到她的生活,對於生死意外的事情,她也並沒有那麼大的求知慾。
至於那位散兵。
雖然身份讓她很意外,且今後說不定是敵非友,但那都是今後的事情了。
當務之急還是解決隕石這個大麻煩。
來到隕石前,更能感覺到那驚人的元素力和意志。
江白感覺核心與其他隕石有點不太一樣,雖然都是藍色,但從光亮上,看核心更為明亮,呈現出來的顏色更像風元素的顏色。
江白猜這位來納德在生前應該是風元素神之眼的擁有者。
“在清理掉之前,我想看看散兵究竟在裡面看到了什麼。”
說著,江白將手放了上去。
“我也想看看。”空同樣將手放了上去。
見他們都這麼做了,身為占星術士,對星空最為了解的莫娜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也將手放了上去。
“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也睡過去,在他們醒來之前,我們就給他們護法吧。”胡桃對著菲謝爾道。
她對這些興趣不大,旁邊也要人守著,免得有什麼魔物或者愚人眾重新回來,那樣他們就危險了。
“嗯。”菲謝爾點頭,和胡桃一起承擔起護法的工作。
出乎江白意料的,他並沒有看到星空,而是看到了來納德。
年輕的冒險家來納德經歷過各種各樣的冒險,征服過高山,征服過海洋,在他人生的四十歲之前,便已經走遍了所有秘境。
唯獨尖帽子峰,這種高峰橫亙在他的人生路上,是他征服不了的高山。
那是一頭沒有弱點的兇獸,令他恐懼。
而冒險家一旦失去勇氣,便不難攀登高峰。
他不再登山,而是試圖研發出工具。
他製作出了風之翼的前生,一副未完成的羽翼。
“只要活著,人終會抵達所有可見之地。”
他留下了未完成的羽翼,留下了登臨山頂的希望。
看完這些片段,江白蘇醒了過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知道風之翼還有這樣的故事,原來它的前身並不是用來滑翔,而是像鳥兒的羽翼一樣,被視為了真正飛行的翅膀。
只是來納德並沒有完成這幅羽翼,而風之翼也不是真正的翅膀,只有藉助風,它才能往高空飛去,越過高聳入雲的山巔。
但這跟散兵所說的天空是一個巨大的謊言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他漏看了什麼東西嗎?還是有什麼秘密藏在這裡畫面中,他沒有發現?
“怎麼樣,看到了什麼?”
見他醒了,胡桃好奇的追問。
江白將所看到的內容跟他們說了。
空和莫娜也很快醒來,幾人一對照,發現所看到的內容都是一樣的,並沒有涉及到星空,謊言,之類的內容。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散兵看到的內容跟我們不一樣?”江白很不理解。
是散兵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接觸的這個核心麼?
他應該沒有看到這些畫面吧,他連來納德都不知道
可惜這個隕石不能一直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