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為什麼會跟戴因在一起?”
“什麼?”對妹妹這有些質問的話語,空有些愣神。
他們分別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相見,為什麼在說無關緊要的事?
他沒有說話,但那有些傷心的眼神毫無疑問的將想說的話傳達了出來。
江白看了看空,又看了看熒,不愧是雙生子,這兩兄妹長的還挺像的。
但這個熒,他怎麼好像在哪見過呢?
派蒙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飄在空中,皺紋小臉,“你的妹妹認識戴因?”
“熒,我們又見面了。”看著熒,旁邊的戴因開口。
他的眼中很是複雜,太多情緒夾雜在一起,以至於組合起來竟顯得有些冷漠。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派蒙被這變故搞的快蒙圈了。
江白也有些搞不清楚情況,戳了戳跟他一樣成了局外人的魈,“魈,你見過這個熒嗎?”
“見過。”
“沒見過啊啊?”反應過來魈說了什麼的江白刷一下轉過頭來看他。
“你居然見過!什麼時候的事?”
“很久之前。”
仙人的記憶力是很好的,雖然剛見到時沒想起來,但從記憶中這麼一找尋,就找到了相應的記憶。
“那你認識她嗎?“
魈搖頭,“只是見過。”
五百年前,璃月也受到漆黑災厄的侵擾,他每天都在遠離人群的地方清理那些漆黑的魔物,在跟須彌邊境接壤的地方見過幾次這個少女,但並沒有產生什麼交集。
“這樣啊”江白恍然。
魈活了這麼久,如果這個少女當年和空一樣出門的話,那麼魈見過也不足為奇。
在場幾人並沒有關注江白和魈,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幾位主人公身上。
不管是分別已久的兄妹相見,還是曾經的夥伴變成敵人,都是非常值得關注的事情。
“哥哥,你不該和這個人同行。這個人,是我的敵人。”熒顯然很厭惡戴因,厭惡到不願提及他的名字。
“熒”戴因輕喊了一聲,對待熒卻是截然不同的態度。
這讓旁觀的江白腦袋生出了一堆問號。
怎麼感覺這裡面好複雜?
“別再說我不明白的話,熒!”
空感覺自己的腦子很亂。
在第一次碰面的時候,他回答了戴因三個問題,戴因說了一句,【你果然很像她】,他那時就猜戴因是不是認識熒。
後來戴因提起,他曾跟一個人一起旅行,只是一直沒有說那個人是誰。
恐怕當時戴因跟熒的關係,就像現在他跟派蒙。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變成了仇人?
妹妹成了深淵教團的公主殿下,而戴因卻走上了對抗深淵的道路。
他們,究竟遇到了什麼,又發生了什麼?
看著空的眼睛,熒沉默了一會兒。
“這是必須對你說的話。哥哥,不要和戴因一起來阻止我,不要阻止【深淵】。
“那個人,戴因斯雷布,他是坎瑞亞末代宮廷衛隊的【末光之劍】。在五百年前,他未能阻止坎瑞亞的滅國。那時他身受不死詛咒,流浪荒野只能看著他想要守護的人民,化作深淵的怪物。”
聽到這,江白忍實在沒忍住插了一句嘴。
“指望一個宮廷衛隊的人阻止坎瑞亞的滅國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有宮廷,那就有國王,不指望國王阻止坎瑞亞的滅國,反而說一個宮廷衛隊的人沒阻止滅國,有點過於道德綁架了。
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釋。
空看著熒,有些悲傷:“先跟我走吧,我們先回家!”
明明是許久未見,為什麼一句寒暄都沒有,反而到了需要動兵刃的地步呢?
坎瑞亞如何,深淵教團又如何,他其實並沒有那麼在意,他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妹妹!
“家“
熒呢喃著這個有些過於久遠的字,看著空,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嗯,當然,有哥哥在地方就是家,但我還不能與你去往下一個世界,尋找新的家園至少現在不能。
“在深淵淹沒神座之前,我與【天理】,有一場尚未完結的戰爭。“
“天理?”
熒看著空,身後的深淵使徒靜靜靜默,沒有任何反應。
“聽我說,哥哥。我已經有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