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說吧!”
“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就儘量用簡短的話語長話短說吧。”
江白快速組織起語言。
“我跟空去到須彌之後遇到了一位學者,那位學者隱居在森林中冥想,試圖連線世界樹。我和空對世界樹這個東西很是好奇,然後在那位學者的幫助下進行冥想,結果
“之後的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我那時候啥也不知道,就碰了一下那顆世界樹,結果世界樹裡蘊含的海量知識與記憶差點把我搞成白痴,還好我本身比較特殊,大腦及時自我保護,進行了封閉,才避免了變成白痴的結局……”
聽到這,胡桃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你膽子也太大了吧,怎麼什麼東西都敢碰啊!”
要是江白真成白痴了,她簡直不敢想象。
江白尷尬的撓頭,“那不是什麼都不懂嘛……”
他要是知道,他也不會這麼幹啊。
“下回再遇到這種事情你可給我長點心吧!”
江白忙不迭的點頭,有了這個教訓,他以後不敢隨隨便便就去觸碰什麼東西了。
“因為大腦的自我保護,我暫時失去了記憶……”
“什麼?你失憶了!這麼大的事情伱居然都不跟我講!”
胡桃很生氣,非常生氣!
難怪這傢伙要打那麼多預防針呢,萬萬沒想到,他在須彌居然一直處於失憶的狀態。
而她一直都沒有發現!
胡桃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給他咬一口!
“你是不是不恢復記憶你就不打算回來!”
江白有些心虛,“怎麼會!”
他一直沒回來確實有這方面的原因,怕露餡。
而且記憶沒恢復,他回璃月港說不定連家都找不到。
這樣一來還不如暫時待在須彌,免得胡桃為他擔心。
“堂主你繼續聽我說嘛……之後我們遇到了一位巡林員,他將暈倒的我們帶了回去,為我們進行治療。只不過我的問題他沒有辦法,然後寫信詢問了一下他導師有沒有辦法……”
“因為我
事情也差不多從這裡開始了。
他從世界樹中得知了汙染的真相,告知了賢者們清除汙染的辦法,但同時也被限制了行動,沒辦法離開地下實驗室。
之後發現了教令院的造神計劃,發現了散兵,發現了博士……
他遇到了小吉祥草王,告知了她真正治癒世界樹的辦法,然後開始謀劃拿到草神之心……
之後的進展就完全猝不及防了,教令院開始覺得記憶逐漸恢復的他是個隱患,給他下藥,把他扔給了博士做試驗品,之後被散兵知道了,然後散兵跟博士打了起來……
當然,最後沒打過,溜回璃月了……
胡桃實在沒忍住,揪住了他的耳朵。
“好啊,發生了這麼多事,你居然一件都沒跟我說!”
江白齜牙咧嘴,“嗷嗷!堂主饒命!”
“哼,說的比做的好聽。”
胡桃鬆開手,決定冷戰三天!
在他意識到錯誤之前絕不跟他說話!
“早知道如此簡單就能夠淨化世界樹的汙染,那些賢者又哪裡需要做出如此愚行……”阿帽的話中帶著自嘲和譏諷。
明明是造神的偉業,他是被造的那個神,現在卻都變成了愚行。
教令院確實讓他成為了神,只是成了神又怎樣呢?
困居於那句機械軀殼中,淪為被使用的工具。
甚至於就連教令院都無法控制這個“工具”,最終造成了自我反噬。
明明有一位愛他們的神明不重視不珍惜,去奢求一個沒有心的機械成神之後擁有無盡的智慧,當真是可笑。
“我倒是還能理解,畢竟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江白的看法與阿帽不同。
這是人對於自我的拯救,在嘗試了五百年無果後冒出的新的曙光。
在這種情況下,又怎麼可能不去嘗試呢?
嘗試了或許還有希望,不嘗試就什麼都沒有了。
儘管他們走錯了道路,用錯了方法,但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拯救,為了治癒世界樹。
若是他們成功了,那一切就是正確的,犧牲者化作豐碑,他們將永遠被歷史銘記。
但他們失敗了,於是所做的一切便都成為了愚行。
因此儘管大賢者對他做了不少事情,但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