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從來沒有因為師兄們學不會古華派的三絕而小覷過師兄們。
他們或許平庸了點,但能將小道練到極致,又何嘗不是有大毅力者?
他說自家門派是沒落的小門派,也是一種自我調侃。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自家的學校可以自己說不行,不能別人說不行。
與其說古華派是一個門派,不如說是一個學校。
大家進入其中拜師學藝,在學成之後畢業離開,又有新的人會進來學習。
而自從他學會三絕之後,也是留下了武理】,給予了後面的師兄弟學習方法,和學習指導。
現如今,有不少慕名而來的人加入古華派,古華派也在逐漸的振興中,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再度恢復幾百年前的繁榮。
幾人來到古華派的山門前。
古華派的山門是一座碩大的石制牌坊,是建立之初所建造的,又經過多次的重建和修繕,依舊保持著最輝煌時的模樣。
古樸,大氣,帶著一股莫名的韻味。
排放的兩邊,更是一邊雕刻著一把石質的長槍和一把石質的長劍,昭示著古華派曾經的槍劍雙絕。
“走吧,我們進去。”
穿過牌坊很快就見到了古華派的道場。
古華派沒落了這麼多年,曾經的豪華道場自然已經被歲月侵蝕腐朽了太多,不過近些年古華派將這道場的地磚全部換了一遍,倒沒有那種陳舊破碎之感了。
不少穿著練功服的弟子正在到場中練劍習槍。
或是練習著基礎的招式,或是跟同門進行對練,端的是朝氣蓬勃,熱鬧非凡。
知道行秋來了,掌門親自來迎接。
“掌門師叔,好久不見。”
掌門看行秋的目光滿是慈愛。
“行秋,你可是好一段時間沒來門派坐坐了。一段時間不見,倒是又長高了。”
“家中事務繁忙,而且我這不是來了嘛。古華派可還好?”
提到這個,掌門開懷大笑,“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自從他們古華派出了一個行秋,頓時讓沒落已久的古華派恢復了幾分曾經的輝煌。
每年來古華派拜師學藝的人絡繹不絕。
“不用租道場了?”行秋調笑了一句。
掌門沒好氣的在他後腦勺上去拍了一下。
“說的哪裡話,我可是將我們的道場徹底翻新了一遍!現在可不比當初租的那個道場差了!”
說起這個,掌門滿是自豪。
又閒聊了幾句,行秋終於說起正題。
“我這次回來是找到了我們
古華派存在的歷史並不算久遠,之所以到方原時已經53代了,那是因為掌門大多更迭的很快。
畢竟與其說古華派是一個門派,不如說他更像一個學院。
掌門充當著院長的職責,學成的弟子中有些會留下來,成為老師,而更多的會選擇出去自己闖蕩。
掌門回憶了一下,想起了
方原掌門在時,可謂是古華派最輝煌的時候。
那一手古華劍法出神入化,也是他將古華派的三絕發展到了巔峰。
只是就這麼一位掌門,在璃月危難之際站了出來,去往前線阻擊魔物,最後戰死沙場,連遺體都沒留下。
得知他的死訊後,古華派為他在派中建立起了雕像,既是祭奠,也是尊敬。
拿到方原那已經斷裂的佩劍,掌門很是感慨。
如今500年過去了,古華派從最巔峰跌落谷底,又重新爬了起來,開始逐漸的興盛。
時光如流水,然傳承永不斷絕。
再次祭拜了一遍方原前輩之後,掌門派了一位資歷頗深的師兄,招待來做客的幾人。
雖然行秋對古華派熟的不得了,但代客之宜還是要做到的。
“幾位,我叫孫宇,是古華派的弟子。”名叫孫宇的青年朝眾人抱拳。
他長得頗為俊郎,身著一身幹練的練功服,身後揹著一把長劍。
但氣質卻頗為溫和親切,一看就非常適合招待客人。
在他身後還跟著一位少女,少女姿容俏麗,同樣揹著一把長劍。
她的目光大部分都落在自己身前的師兄身上,只分了些許給眾人。
很明顯,她並沒有被安排接待的任務,是自己跟上來的。
“這是我的師妹,小雀兒。她性格有些…率真……如果有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