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森和周洲坐在桌前吃東西,香味飄得整個房間都是。
“吃什麼吃的那麼香?”
“烤肉。”
周洲說著,遞給了秦朝一個烤羊排,“嚐嚐。”
接過烤羊排吃起來,秦朝誇讚道:“味道很不錯,而且還沒有羊肉的羶味。”
“那是肯定的,森哥家的廚師手藝那是真好。”
說著,周洲又從空間裡拿出三罐可樂,“來來來,喝杯可樂解解饞。”
她剛開啟可樂想要喝,李延森和秦朝都不約而同的喊道:“你別喝。”
看著手裡的可樂,再看著兩人,周洲摸了摸鼻尖。
“為什麼不能喝?”
“這可樂太冷了,你熱會再喝。”
周洲滿頭黑線的看著李延森,“森哥,誰家可樂是熱著喝?”
熱的可樂多難喝啊!
“我記得你上次生理期痛經,痛的死去活來的,這裡沒有醫生,你還是悠著點吧!”
想到上次確實是痛經痛的死去活來,周洲立馬就慫了。
“好吧,我待會喝熱的。”
周洲說著,將可樂放回在了桌上。
見她有些不開心,秦朝輕聲道:“不然你喝一口?”
喝一口,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李延森卻道:“秦朝,你別慣著她,這種事情不是你慣著她就會好的,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她心裡清楚的。”
秦朝也知道確實是這樣,只是看著周洲那委屈的樣子,他還是有些不忍心。
不過,這也是他和李延森之間的差距。
他對男女之事沒有經驗,更加不知道痛經這種事情有多難受,可李延森卻不一樣,他談過戀愛,男女之間的事情他什麼都知道,自然是對這種事情瞭如指掌。
不然當初怎麼會有句話叫——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李延森有過幾任前任,對男女之事更是瞭解,更是知道經期的女子該吃什麼,不該吃什麼。
秦朝雖然不懂,但李延森那麼嚴肅的說不可以,他也就不說什麼了。
只是對周洲說:“小洲,等過些天你再喝吧?”
“我不喝了,不喝了……”
周洲被兩個男人討論著自己痛經的事,再厚的臉皮也都薄了。
“什麼不喝了,最好是冬天別喝涼的,自己的身體還是要多愛惜。”
秦朝也附和著李延森的話說道:“李大哥說的對,小洲你要多愛惜些自己的身子,若是不舒服就別喝那些,以後再喝。”
周洲也知道自己痛經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也就不說什麼了。
三人坐在桌前,外面的窗戶開了些,從他們這看過去,就能看到外面洋洋灑灑的雪飄下,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這大雪挺大的,以前只是聽說漠河冬日裡氣溫低,沒曾想,竟然那麼低。”
“我看那幾戶人家砍的柴,好像不是很多。”
周洲突然想起來,而後對著秦朝說道:“到時他們該不會來找我們買吧?”
說是買,其實周洲更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來找他們要。
秦朝明白周洲的顧慮,笑道:“放心吧,他們的大通鋪需要的柴火沒有我們多,而且後來他們找我們幫忙砍了不少柴火,這幾個月是沒問題的。”
“那就好。”
倒不是周洲小氣,而是如果他們一直往外拿,那以後借的只會越來越多。
秦朝當然也知道她的顧慮,現在的他們只能保全自己,其他人卻幫不了太多。
不過這些秦朝也不擔心,這群流放的人裡,只有他們將軍府的人是真的沒錢,其他人在流放出來的時候,手上都有不少銀錢。
所以在建房屋和買東西的時候,他們更加大方。
果然,這段時間他們開始燒炕的時候,其他人也都燒炕裡。
所有的房屋都升起煙來,雖然外面的雪越來越大,屋子卻暖和的很。
周洲窩在房間裡,將窗戶推開一半,任由外面的冷風吹進屋裡。
即便是冷風吹進來,可這些天燒炕後,屋子裡的溫度也都有二十幾度,周洲穿著裡衣在裡面都覺得熱,晚上睡在炕上,她都要用草蓆墊著,才覺得沒有那麼燙。
躺在床上的小九都眯著眼,昏昏欲睡。
周洲坐在窗前,看著外面下著的大雪,心癢癢的想要出去外面玩雪,可這次的生理期肚子還疼的她,只能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