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神醫很快進了帳篷裡。
看到秦朝醒來,他終於是鬆了口氣。
“少將軍,您現在覺得有哪裡不舒服嗎?”
秦朝搖頭,“沒有。”
“少將軍的腿受傷最為嚴重,只是老朽好奇,您的腿筋是如何被接上的?”
“我也不知,只是知道自己睡了很長時間,等醒過來時才知道被人給救了,那人蒙著黑布,並沒有讓我看清,這段時間我都在那養傷,傷養好了便把我送到了軍營附近,我自己回來的。”
他說的含糊,可翁神醫卻堅信不疑。
畢竟世外高人大都脾氣古怪,性情乖張,他覺得很正常。
摸了摸鬍鬚,笑道:“少將軍真是好福氣,那神醫的醫術在我之上,可惜他肯定是不想被世人所找到,不然我肯定要找他請教一二。”
請教是不可能的,畢竟隔著一個時空。
翁神醫把完脈,這才拿著雞湯讓秦朝喝下。
“少將軍這段時間要以清淡為主,老朽已經讓三七用藥材燉雞湯給少將軍溫補,這段時日外面的雪太大,少將軍還是少出門為好。”
“子褚謹遵翁神醫醫囑。”
翁神醫應了一聲,突然問道:“之前來的那個小姑娘,怎麼突然就不來了?她身上的毒還未清除,我尋思著她可能有事,將解毒的湯藥做成了藥丸,少將軍可以派人送到她那,睡覺前服下,只需服用半個月就夠了。”
說著,他將瓷瓶遞給秦朝。
秦朝接過瓷瓶,道了謝。
“那姑娘身子骨也不是特別好,得好好地養著,切記不能太過憂心也不能太過勞累,少將軍到時記得囑咐她。”
“好的。”
等翁神醫離開,秦朝握著瓷瓶的手緊了緊。
他知道周洲為自己做了許多事,只是不曾想,周洲為了他的事情還虧損了自己的身體。
想到這,秦朝心情無比複雜。
覺得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周洲才會什麼事情都那麼著急上火。
難怪他說回來的時候,周洲看起來那麼難過,肯定是擔心他受傷,又不捨得他難受。
握著瓷瓶,秦朝回到了周洲臥室。
他剛過去,就看到周洲躺在床上翻來翻去,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
周洲,哭了?
秦朝推著輪椅上前,伸手摸了摸周洲的頭,“小洲別難過,我回來看你了。”
刷影片刷的正起勁的周洲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猛的回過頭,笑容僵在了臉上。
“秦朝,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看著周洲那齜著的大牙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秦朝覺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
“以為你在難過,所以特地回來看看你。”
“我肯定難過啊!”周洲立馬說道:“可是再難過我也得要生活,總不能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吧?”
“我……”
秦朝想說些什麼,但好像說什麼都不對。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翁神醫讓我將丹藥給你,是解毒的,你之前中的毒餘毒未清,翁神醫見你一直沒有回去,就讓我帶過來了。”
將瓷瓶遞給周洲,秦朝又說了注意事項。
周洲接過丹藥,小心翼翼的問道:“能不能幫我問問翁神醫,他能不能煉些對身體好益處的丹藥,我到時可以拿來送人。”
“你若是想要,我到時問問。”
秦朝開口,又解釋道:“倒不是不想煉丹,而是軍營裡的藥材十分少,大部分都是止血的藥草和消炎的,其他的藥草比較少。”
軍營裡的物資本就少,他們想要煉丹無異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周洲想了想,說道:“需要什麼樣的藥材你和我說,我看看這邊能不能買到。”
一般的藥材,他們這邊應該是有的。
“好。”
秦朝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他伸手握住了周洲,問道:“今天有沒有好好吃飯?”
周洲點頭,剛想說話,肚子就咕嚕咕嚕的出賣了她。
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就連說話的腔調都結巴了。
“我吃了,只是吃的不多。”
秦朝回去了,李延森和林桉也都離開了,她一個人真的沒什麼胃口。
“小洲想吃些什麼,我陪你一起吃。”
“好,我讓宋大哥送些吃的上來。”
周洲說著,給宋安和打了個內線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