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二十鑄幣一斤的紅薯,轉眼就漲到了二十五鑄幣。
即便周洲不懂,但也知道這價錢已經是高了。
一個包子三個鑄幣,饅頭兩鑄幣,紅薯竟然賣的那麼貴,簡直是欺負他們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需要吃飯。
可這也只能嘴上抱怨下,實際上,沒得吃的時候還是要買。
不過好在傍晚時,雨就停了。
官兵說第二天繼續趕路,周洲晚上那頓放了些米,準備第二天一早熬點紅薯粥,大家吃了好趕路。
果然,第二天一早,官兵就把他們全都趕起來了。
秦朝身上的傷好了不少,雖然還是戴著枷鎖,可身上的傷疤經過一天半的休息,已經結痂了。
晌午路過鎮上,為首的官兵對著他們說道:“前面有個鎮子,你們有兩個人可以去鎮子上買些路上需要的東西,一個時辰以後在這裡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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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我去吧!”
周洲想也不想,就對福伯說。
“那我陪小姐一起去。”
福伯剛說著,轉頭就看到了秦朝。
流放的這些日子,秦朝都表現得特別沉默,幾乎一整天都沒有一句話。
想了想,他才問道:“少爺,您要不要去買些東西?”
秦朝搖頭,福伯也不好說些什麼了。
“福伯,還是我去吧!”
以前在看小說的時候,周洲就知道官差會在走了幾天以後就會放鬆些對流放犯人的管控,起碼不能讓他們餓死在路上。
似乎知道他們是真的窮,所以才讓他們在這個鎮上補給。
周洲給領頭的官兵塞了錠銀子,小聲問道:“官爺,我們能不能買一輛牛車,表哥受了重傷,想讓他在牛車上休息下。”
官兵掂了掂分量,這才說道:
“牛車可以買,但只能放些糧食和做飯的物件,其他的不行。”
聽到這話,周洲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感激的說道:“謝謝官爺,謝謝官爺!”
福伯到底是沒有跟著去,跟著周洲去的是他的孫子傅林。
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周洲很快問了哪裡有牛車賣,趕緊帶著傅林去了街尾。
她花八兩銀子買了一部牛車,這才朝著糧食店裡走去。
兩人的腳鏈暫時被官兵取下,身上穿著的也都是普通的衣服。
周洲讓傅林在外面看著牛車,自己則是進去問價錢了。
掌櫃的看到她來,撥弄著算盤問道:“店裡什麼糧食都有,童叟無欺不二價,姑娘想要些什麼?”
周洲放眼望去,上面寫的牌子都是她看不懂的字。
在這裡,她像個文盲。
而且,還是個絕望地文盲。
只能指著那白花花的大米對掌櫃的問:“掌櫃的,這大米怎麼賣?”
“精米一兩銀子一升,米糠和粗糧一百鑄幣一升。”
周洲看了一眼他所說的米糠,比在他們投宿的客棧好了不知道多少。
起碼米糠是可以看到米和糠混在一起,不像是客棧那,只有糠沒有米。
可即便是這樣,這個價錢依舊還是很貴。
可她也不能不買,只能讓老闆裝了兩麻袋的紅薯,到時她也可以趁機將米換進去。
付完錢,周洲又去買了許多遮擋雨霧的油紙布。
又給一群人買了換洗的棉衣和鞋子,棉被和席子。
想到還有幾個丫鬟,周洲又買了月事帶。
買了兩個砂鍋,十個水囊和一些碗筷。
路過街道時,在路邊買了些熬好的豬油,幾十個雞蛋。
買了三十斤豬肉分成了十份,又買了不少包子饅頭和燒餅,五隻烤鴨,這才和傅林匆匆回到了原地。
周洲這才發現,其他人都已經在等他們了。
她說了聲抱歉,就跟著官兵回到了大部隊等待的地方。
因著大家都買了東西,官兵自己也買了些肉需要熬油,官兵找了個處安靜的地方,讓他們休整半個時辰。
周洲立馬將包子饅頭和燒餅給了福伯,讓他發下去,每個人都能分到幾個。
五隻烤鴨她拿了四隻出來,另外一隻她提在了手裡,又拿了一份豬肉朝著官兵那裡去。
她走上前,陪著笑說道:“官爺,這一路上真是麻煩您了,這個您收下,給大家改善下伙食。”
官兵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