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快把我們的情況同步給恩裡克!”
提到恩裡克,瑞貝卡急忙提醒理查德,把現在發生的情況告知給恩裡克,順帶詢問下恩裡克那邊的情況。
如果只有這些喪屍犬的話,那輛押解車和隊伍中的成員,應該是能夠應付得了的。
“沒用,剛剛到列車上的時候,福斯特已經聯絡過恩裡克他們了,但並沒有收到回應。”
理查德說著,取下了自己背後揹著的無線電統計器,前後上下觀察了一番,像是在看看其中有沒有收到什麼碰撞,造成了什麼損壞,才斷了幾個人的通訊的。
“不知道是咱們逃跑的過程中,跑到了無線電覆蓋的範圍,還是恩裡克那邊發生了什麼情況。”
理查德檢查了一圈自己的無線電中繼器後,沒有發現明顯的異常,就又把中繼器背到了背上。
“剛剛福斯特透過耳麥呼叫恩裡克的時候,你們應該聽得到才對。”
理查德用手指向了瑞貝卡的耳朵。
曹睿也帶著耳麥,但是通訊頻道是恩裡克單獨設定的私人頻道,只有兩個人。
這點理查德應該猜到了,但是既然恩裡克選擇了這麼做,自己也只好相信隊長的選擇。
只是,理查德現在才發現,瑞貝卡並沒有聽到相關的資訊。
“你沒聽到嗎?”
理查德有些好奇的詢問著瑞貝卡,這讓剛剛站起身的瑞貝卡開始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麥出現了什麼問題。
瑞貝卡隨即扭頭,朝自己的身後看去。
別再腰間的供電和訊號接收裝置,幾乎只剩下一個空殼了,儘管裡邊還零零散散掛著一絲看不明晰的線路,但附著線上路上的泥土灰塵,則宣告著這個無線電通訊裝置已經不能再正常使用了。
瑞貝卡將別在腰後方的裝置,連著自己帶著的耳麥一同取下,忽然又想起來,自己還沒來得及給曹睿一個正式的感謝。
要不是剛剛曹睿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了自己,現在的自己已經成為了那些生物的嘴下亡魂了!
倒是不想還好,想到這裡的瑞貝卡,又忽然覺得自己的腰部和胸口有些疼痛。
看來剛剛一次撞擊,真的是曹睿拼了命才做到的。
那曹睿的肩膀和頭部,一定也很痛吧。
想到這裡,瑞貝卡有些不好意思,從身後的醫療包裡,掏出了一塊壓縮餅乾,遞給了曹睿。
“謝謝你,剛剛救了我。”
瑞貝卡那陽光又清朗的笑容, 在這無盡的夜晚,點亮了曹睿的內心。
曹睿伸手接過餅乾,開啟咀嚼了起來。
原本在墜機的時候,就覺得這一天經歷的夠多了,
結果墜機才只是開始,緊接著就是與喪屍犬的生死時速,而現如今,又陰差陽錯的跑到了這輛黃道列車上。
這麼看來,這一夜還是無限漫長的,還會發生很多故事的。
“可不可以,借我喝口水”
曹睿回應了瑞貝卡一個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到。
自己揹包裡是有水杯的,但也僅僅是有水杯,因為整杯水都在直升機出發之前,被自己潑到了主控臺上。
要不是自己這杯水的原因,凱文說不定還能把飛機迫降在更遠的地方。
不過現在看來,迫降在哪裡都是一樣的,都是無法逃出這個阿克雷山區的。
“喝我的吧”
沒等瑞貝卡回應,理查德倒是將其隨身攜帶的軍用水壺遞了過來。
瓶蓋口已經開啟,明顯是理查德在剛剛就已經喝了。
曹睿倒也不介意,現在這些口對口,或者能用飲水水壺傳播的病毒,那都是不足掛齒,不足為懼的。
如果等會兒時間還沒有聯絡上恩裡克他們的話,自己一會兒可是要面對這整趟列車的t病毒!
還有那可能會按照原故事發生,前往幹部養成所對陣馬庫斯的水蛭的。
想到這裡,曹睿一把舉起理查德的水壺,就著餅乾,一飲而盡。
“喂,你給我留點。。。”
理查德想要伸手阻止,但為時已晚。
那個看著這水壺以及曹睿的眼神,像極了再說。
‘你小子本領不大,喝水的功夫倒是不小’的感覺。
“算了算了,我一會兒去找福斯特勻點!”
理查德接過空空的水杯,有些無奈的說道。
再將水杯放回身後的揹包之後,理查德也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