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平,她暗自思忖,池梟和黎明能一樣嗎?
池梟對江婉的關懷細緻入微,幾乎達到了寵溺的程度。
然而,每當江婉做一些在她看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池梟總會莫名其妙地變得憤怒,對她的訓斥與懲罰也隨之而來。
考試失利、心情煩躁而逃學、沉迷遊戲忽略作業、甚至不小心的失手打碎家中的珍品,哪怕是與人大打出手,池梟總是寬容以對,從不曾嚴厲責備。
然而,一旦涉及到與異性交往的界限,比如和男生一起玩樂、參加男同學的生日宴會、或是精心挑選禮物送給心儀的男同學。
池梟的態度就會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他會變得異常憤怒,雷霆萬鈞地訓斥她。
江婉對此感到困惑不已,每次池梟都以“為她好”的名號來訓誡她。
她也曾天真地以為,池梟的擔憂是因為擔心男生會傷害她,所以才會禁止她與其他男生有過密的接觸。
但是,隨著她年歲的增長,即便是給女性朋友挑選禮物,或是邀請她們回家暢談心事、共度夜晚,池梟的責備依舊如影隨形。
這種無理的束縛讓江婉感到極度的壓抑,她的朋友圈因此日漸萎縮,朋友們一個接一個地離她而去。
她越來越難以理解池梟的思維方式,覺得他的情緒如同夏日的天氣,變幻莫測,難以捉摸。
自那以後,江婉對池梟的恐懼與日俱增,每當面對他都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任何一個舉動會成為激怒他的導火索。
江婉始終難以洞察,哪些行為會觸動池梟的逆鱗。
因此,她對池梟的情感總是錯綜複雜,既含有敬畏,又深藏著難以言說的恐懼。
或許連江婉自己都沒有完全意識到,她對池梟的畏懼已深入骨髓。
“黎明表叔與您不同,他在我心裡就像是一個朋友,而您,您在我心中就像家人。”
江婉認真而又誠懇地解釋著,試圖讓池梟理解她的立場。
然而,這番話似乎只是火上澆油,池梟的不悅愈發明顯,他握著江婉腰肢的手逐漸收緊,力道之大讓江婉不禁皺眉。
他冷笑一聲,聲音裡充滿了諷刺,“呵,家人?”
江婉因疼痛而輕哼,卻不知自己的哪句話又觸動了池梟的逆鱗。
她試圖掰開池梟那緊緊束縛她腰部的手,但池梟看到江婉的抗拒,心中的征服欲瞬間被點燃。
他雙手緊緊環住江婉的腰,用力一轉,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幹什麼?!”江婉震驚地看著池梟,眼中滿是不解和驚恐。
池梟的雙手牢牢固定在江婉的腰間,不許她有任何逃離的企圖。
“你不是說你不怕我嗎?那我就來驗證一下你的話是否真心。”
池梟的話音剛落,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
江婉此時臉上的紅暈顯得更鮮豔了,而且蔓延到身後頸間,彷彿溫柔甘美的肉的氣息在燕發出來。
“就算是要驗證我的話,也不需要這樣...這樣坐著吧。”江婉羞愧難當地結巴著,尷尬和憤怒交織在她的聲音裡。
“誰讓你不敢直視我,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看著我。”池梟眉眼含笑,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話音剛落,他鬆開了放在江婉腰間的手,隨即將雙腿交疊,似乎是為了防止江婉滑落,給了她一個暫時的依靠。
他開啟車窗,取出一根雪茄點燃,隨著身體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
晚風透過窗戶吹進車廂,帶來了一絲涼意,也讓江婉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
見池梟放鬆了警惕,江婉試圖起身從他身上離開。
“你敢下去試試。”池梟的語氣冷硬,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
他的手不經意地搭在座椅的靠背上,目光看似散漫,卻透著一股子銳利的審視,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緊緊鎖定著江婉,彷彿她是他即將到手的獵物。
江婉的動作戛然而止,她坐在池梟的腿上,身體緊繃,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觸怒他。
她的臉上交織著羞憤與緊張,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不安。
“小叔,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要你自證。”池梟的聲音平淡無波,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自證?”江婉的眉頭緊皺,語氣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