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要不是我的人,現在宋子玉怕是成了一攤肉泥了吧!”
吳縣令心下一沉,這個人他也有點印象,他不是宋子玉的隨從嗎?
難怪宋子玉等了一晚上,根本沒有刺客。原來真的是這個不靠譜的王爺。
宋子玉瞥了一眼言墨,心頭一驚。他的目光在看哪?斷袖王爺不會看上了陸風吧?
“怎麼解釋不了?”言墨回過頭看向吳縣令,這時也注意到了宋子玉錯愕的神情。
他的心思這麼容易暴露嗎?
吳縣令支支吾吾,“是下官一時糊塗。”
齊刺史越聽面色越白,“梁王爺、駙馬爺,是卑職失職。”他當夜也在其中,卻毫無察覺。
若是真論起來,他可能也得受牽連。
吳縣令聽到二人的身份時,瞪圓了雙眼。那天逼迫他的人竟是當朝的駙馬?
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一個駙馬爺能去青樓重金買下花魁?
吳縣令直接跪在了宋子玉的腳下,那日的氣焰早已不復存在。“王爺、駙馬爺,都是下官有眼無珠衝撞了貴人。”吳縣令直接磕起頭來。
吳縣令是卑微出身,靠著投靠和出賣才好不容易得了這個縣令之位。
如今都怪自己眼瞎,沒分辨出來貴人,給自己招來禍事。
“你這廝真是有趣,當日可是囂張得緊啊!”秦松直接將腳在踩在他的背上,替宋子玉出氣。
秦松那日就想揍他了,敢對他們家駙馬放狠話,真是不要命。
現在可好了,終於不用憋著了。
“秦大人還是鬆鬆腳吧!”宋子玉調侃道:“你看他腦滿腸肥的樣子,能可能受得了你的一腳。”
言墨聽到之後直接“哈哈”大笑起來,“貼切。”他不禁暗歎怪不得王妹愛的死去活來的,真是有趣。
宋子玉聽劉奕歡提起,這吳縣令有個寶庫,聽說裝滿了金銀珠寶。
“吳縣令,還記得本官在百花樓問的話嗎?”宋子玉嘴角微微上揚,“你從何處來的四十萬兩?”
吳縣令雖然心裡有些慌了,可仍強撐淡定。“下官當時只是胡說的。”
“胡說?”宋子玉冷“哼”一聲。“奕歡,那個寶庫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