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看了眼宋子玉吊著的手臂，“你還是多注意下手吧！”
“行。”宋子玉拖長了聲音，“對了，最後高陸去哪了？”
“回家了啊？難不成還在縣衙過夜啊？”言墨兩步就追上了宋子玉的步伐。
宋子玉這一路也沒搭理他，直接去見到了齊垚。
可她沒想到，齊垚正在見平安縣的百姓，正一個一個記錄他們遭的難。
宋子玉看著這排著的長龍，少說有個五六十人，這還不算縣衙外站著的。
這齊垚倒真是面面俱到，不用自己操心一點啊！
看來，她就算再留在這裡，也是看不出來什麼了。
“子玉，你這是怎麼了？”陸風看到宋子玉的手臂吊著，像是骨折了。
宋子玉白了言墨一眼，“你問問這個斷袖王爺。”
言墨被宋子玉說得有些慚愧，“我這不是在將功補過嗎？伺候你喝藥嗎？”
“切。”宋子玉注意到陸風手中的案卷。“這是……”
“這是張捕頭他們的口供以及吳康的口供。”陸風簡單地陳述一下，“這些年作惡，還有當年陷害寧縣令的事也是與齊家主有關。”
這些內容其實宋子玉都知道，她望向公堂內的齊垚。他倒是聰明，沒有直接提審這吳康的相關人員。
他也怕落人口舌。
“子玉，你是不是對齊刺史有什麼誤會？”陸風瞧著宋子玉的神情像是審視著齊垚。
宋子玉微微一笑，“沒有什麼誤會，只是覺得齊刺史屈居涼州有些可惜，以他之才應該入京。”
“子玉這是想引薦他？”陸風小心翼翼地問著。
宋子玉瞥了一眼陸風，她怎麼覺得陸風有些不對勁呢？“我只是感嘆而已，再說了我也沒能力引薦啊！”
陸風一聽，再也不敢說話了。
宋子玉這不是沒能力引薦，而是不願意。
“王爺覺得齊垚怎麼樣？”宋子玉直接轉移話題，將球拋給言墨。
“你當本王傻啊？這可是本王手下得力干將，本王推薦入京，這不是自斷雙臂嗎？”言墨立刻就明白宋子玉想讓自己拒絕，誰讓他重傷了宋子玉呢！
只要聽之任之了。
不過，他現在有些懂為何一向強勢的王妹能被他搞定了，這人心眼兒太多。
連自己帶來了的人都防了一手。
言墨覺得有些不對，“陸風若是你想讓本王推薦的話，本王立刻就寫奏摺。”
既然做都做了，再試探試探又何妨？
宋子玉瞥了一眼陸風，神情有些尷尬。她嘆了一口氣，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就這一日的功夫。這陸風在她面前已經提了幾次齊垚的好。
屬實讓人懷疑啊！
“陸風，你覺得齊刺史什麼時候能結束？”宋子玉雙眸微眯看著公堂之上不知疲倦的齊垚。
他現在百姓心中可是一個好官。
“這架勢，今天之內是解決不完了。”陸風眉頭微皺。
“反正你跟他說，我們三日內啟程，他得把所有的都做完。”宋子玉態度極其堅決。“王爺，秦大人他們在哪？”
陸風臉色一沉，打斷了言墨的話，“子玉，我覺得你最近有些太嚴厲了。”
他終於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你從前不是這樣的。”陸風也不知道宋子玉從何時變了。
“那我是什麼樣的？”宋子玉轉而看著陸風。
言墨站在中間，看著二人即將吵架，他有些左右為難。
他現在有些明白從前他父王夾在幾個妃子之間的感覺了。
若是言墨的想法被他們二人知道，不知道他們二人會不會合力揍言墨。可他們大概不是言墨的對手。
“你從前溫文爾雅，還鼓勵初次見面的我。你現在對其他人要求這麼苛刻，不像是你能做出來的。”陸風說的時候情緒十分激動。
可這話在言墨耳裡就不是這個意思了，他聽著怎麼像是陸風對宋子玉深情的告白。
“我一直都是如此。”宋子玉確實都是如此，只不過她手握劇本，知道人物性格，知道他們是好是壞。
她在陸風眼裡如此，其實也不怪陸風。
言墨直接走到他倆中間，語出驚人，“陸風，你可不行喜歡宋子玉，他可是我王妹夫。”他轉而看向宋子玉，“你可不能喜歡陸風啊！你可得滿心滿眼對著阿笙。”
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