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當乞丐，青門不來煩你？”
“給他們交錢就行。”
“那倒是人性。”宋子玉窺視著邢師爺。
“其實袁亮老大也不想做這種事。”
“哦？”宋子玉眯著眼睛。“那他為何要這麼做？”
說書人看著宋子玉手中的藥瓶，“因為身中劇毒，不得已而為之。”
“我們堂口的人做得已經是青門中最乾淨的生意。”說書人眼眶微紅，“既然大人認識孫老大，青州的事大人應該清楚。”
“他們做得什麼勾當？”
宋子玉點點頭，“你們是算善良的。”
隨後，說書人跪下，“還請大人救救我們。”
“我們都想做個人。”
“你想讓我怎麼幫？”宋子玉皺起眉頭。
“還請大人幫我們解毒。”說書人一邊說著，一邊磕著頭。
“解毒之事。”宋子玉垂眸看了看手中的避毒丹。“你們先試試。”
宋子玉將藥瓶丟了過去，可視線一直盯著邢師爺。
就在接到瓶子的瞬間，宋子玉想起了在哪見過。
她嘴角微微上揚，“袁亮。”
邢師爺下意識看向宋子玉。
“原來是你呀。”
顧相宜早已準備好，從桌下拿出佩劍。
轉眼間，劍指邢師爺咽喉。
邢師爺高舉雙手，“大人，我並不無意爭鬥。”
“你這是承認你是袁亮了？”宋子玉走上前去。
“大人猜到了，我便承認。”袁亮彈了下寶劍，“放下這東西，我們可以談談。”
顧相宜看向宋子玉。
宋子玉點點頭。
“你有何籌碼？”她開門見山地說了。
“我可以提供各州的形勢。”袁亮可是個聰明人。
他當日見過宋子玉之後，便知曉這個人不簡單。
這才想了辦法，讓齊垚送他到了宋子玉的面前。
“好啊！”宋子玉舔了舔嘴唇。
“那大人能給我們什麼？”袁亮絲毫不畏懼。
“搗毀青門。”
搗毀青門意味著他們自由了。
袁亮陰沉的臉上浮現一絲喜悅，“真能搗毀青門？”
“要看你們的資訊有沒有用了。”
不知為何宋子玉給他一種值得信任的感覺。
恐怕是第一面時，宋子玉給他的印象。
“肯定有用。”袁亮非常自信地說。
“那你們脫離了青門的監視了嗎？”宋子玉看了牆壁一眼。
“我們堂口剛上繳過銀子，所以這些時日他們不在。”
宋子玉笑了笑，“難怪你不怕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