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撫摸著她的臉。“我就在這。”
長公主聲音有些哽咽，“太好了，你在。”
宋子玉笑了笑，“阿笙。”她抓住了長公主的雙手，“你能感受到我的溫度嗎？”
“我能。”長公主的手越握越緊。
她這是被宋子玉嚇到了。
宋子玉幾番拒絕，讓她覺得宋子玉隨時就會消失。
宋子玉暗自思忖，她不能再說這些話了。
否則，長公主的精神狀態會很差。
“阿笙，你說林都督下午會不會帶著府兵來找我。”宋子玉不想再讓長公主想這些事。
提到這件事，長公主的瞬間就變了。
又變回了那個自信、驕傲的長公主。
“子玉是在考我嗎？”長公主笑了笑，“他肯定要來。”
“他沒了南州軍，在青門面前便什麼也不是。”她將宋子玉攬在懷裡。
“他只能取得我們的信任，才能存活。”
宋子玉微微一笑，“殿下還是懂我的。”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我就知道你想做什麼。”長公主也很是無奈，就這麼饞嗎？
“下午阿笙要去嗎？”宋子玉小心詢問著。
“當然要去。”長公主現在一刻都離不開宋子玉，“今日又不會有什麼危險。”
“只是，今日過後，我們要揹負罵名。”長公主的眸光變得深邃。
“不過，就像你說的。”長公主嘆了口氣，“那青門的子民還怎麼算得上我大夏的子民。”
“不要也罷。”
長公主懷裡的宋子玉忽然不動了。
“子玉，怎麼了？”
“只是覺得愚蠢。”宋子玉長嘆一聲，“殿下，還需要加強底層教育。”
“讓他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教育是？”
“開設學堂，讓百姓多讀書。”
長公主這才明白宋子玉的用意。
“很多地方，只有貴族能讀起書。”宋子玉腦中閃過一些人的身影。
“李少師和我是最典型的案例。”宋子玉語氣有些惆悵，“我們還是寒門。”
“若是那些普通的百姓，又該如何？”
長公主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你是希望所有人都能讀書嗎？”
“至少讓那些願意讀書的人能讀上書。”宋子玉想著大肆辦學堂是不太可能的。
“回京之後，本宮會命李少師督辦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