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見著他低著頭。
“誰家都有孩子，若是你家的孩子被如此對待，你該如何？”秦松情緒變得激動起來，雙拳緊握，指節有些發白。
那男子猛然抬頭，“你以為我沒獻上我的孩子嗎？”
秦松瞬間臉上的所有表情全部消失，“你把你的孩子獻祭了？”
那人邪魅一笑，“我們很多人都獻上了自己的孩子。”
宋子玉聽到了他的聲音，不自覺的瞪圓了雙眼。
這時，她聽到細微的聲音，微微垂眸。
那個蓬頭垢面的鄰居，已經到了欄杆處。
“你們竟然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秦松說著就搶走了高個獄卒腰間鑰匙。
“大人，別動怒。”獄卒感受到了秦松的怒火。
“你們把那些孩子做什麼了？”秦松腦中都是那些孩子痴傻的樣子。
若是沒有張神醫，很可能那些孩子在藥物的作用下一輩子痴傻。
“做什麼？”男子仰天大笑，“拿去做藥了。”
“不老藥。”
“什麼？”秦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竟然拿自己孩子去做藥？”
“你他娘還是人？”秦松說的時候，正打著鎖。
他的手都被得發抖。
“秦松。”宋子玉喚了他一聲，“你打死他，就便宜了他。”
秦松身子一怔，“好小子，你這是想讓我給你一個痛快？”
男子微笑著，“呦，還有個清醒的人。”他頓了頓，“我這點小心思全被看穿了。”
“除了青州，還有什麼地方？”秦松雙眼通紅地看著他。
“嗯？”
“我是說除了青州，你們還去那擄人？”秦松雙手抓住欄杆，惡狠狠地看著那個男子。
“你猜？”男子十分得意地看著秦松。
“南州，你們應該不會動。”宋子玉的雙眸緊緊盯著隔壁蓬頭垢面的男子。
“從地理位置看，從南州到青州，中間還有徐州。”
男子眼神微動，“還有呢？”
宋子玉心頭一緊，不單單是青州和徐州招了難。
“不知道。”宋子玉實話實說，能猜出有徐州已經很不容易了。
就在她精力分散之時，蓬頭垢面的男子猛然站起，一把掐住了宋子玉的脖頸。
“都別動，否則我就掐死駙馬爺。”
宋子玉終於看清了他的樣子，原來是李歌。
“挺……巧……”
李歌冷“哼”一聲，“冤家路窄。”
“李歌，你最好別亂來。”秦鬆快走到李歌的牢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