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老溫總手邊突然又響起那道電子音:“葬在哪裡?推我過去。”
&esp;&esp;溫樺看了看天:“可是……天都灰了,真的要下雨了。”
&esp;&esp;老溫總只是眼珠子動了動,似是盯住了他,溫樺就立刻改了口:“那、那這樣,我,我來開車,陪您過去,您看怎麼樣?”
&esp;&esp;老溫總極其緩慢地點了下頭。
&esp;&esp;這才剛下車不久就又上了車。
&esp;&esp;池奚一頭霧水,只覺得莫名其妙:“啊?那我倆,怎麼辦?”
&esp;&esp;溫既琛其實挺喜歡聽他說“我們”“我倆”,他拍了拍池奚的頭,這時對面車窗調下,溫樺探頭說:“爸說,留池少在家裡住兩天。”
&esp;&esp;說完,他調起車窗,發動了車子。
&esp;&esp;池奚又想起來鄭子航說的“老溫總還說溫既琛涼薄得很,叔叔,也就是親生父親跳樓死了,都不給安葬”。
&esp;&esp;忙問:“你不一塊兒去?”
&esp;&esp;溫既琛搖頭:“我要是去了,溫樺得多失望,他就等著單獨和老爺子說話呢。”
&esp;&esp;“那你還給他這個機會?”池奚嘟噥一句,知道溫既琛是沒把溫樺放在眼裡。
&esp;&esp;但老溫總……從他人都半癱了,卻還是一個眼神就能嚇住溫樺,不難看出這位在溫家的積威那叫一個深重!
&esp;&esp;池奚趕緊說:“走,我有話跟你說。”
&esp;&esp;溫既琛應了聲“好”,兩個人就上樓到了溫既琛的臥室。
&esp;&esp;“有些話……”池奚開了個頭,不知道怎麼繼續。他向溫既琛說自己的事,當然是毫無顧慮,但要討論溫總的事,他就拿不準尺度了。
&esp;&esp;溫既琛:“你直說。”
&esp;&esp;池奚看著他。
&esp;&esp;他看著池奚,然後嘴角微微一動:“池少要是擔心說了什麼不合適的話,沒關係,池少還可以睡服我啊。”
&esp;&esp;池奚:“……?”
&esp;&esp;你說的是哪個shui?
&esp;&esp;池奚瞪他一眼:“我直說了——我之前看見了親子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