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高高壯壯,面色也不友善,但林悅就沒把他們幾個放在眼裡。
幾個小流氓而已,她見得多了。
他們是不知死活,不受點皮肉之苦,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林悅三歲多在體校學武術,十二歲就打到全國冠軍。她是警校的特招生,大學沒畢業就有好幾個警隊爭著要她。
好多年不打比賽了,林悅最喜歡的專案就是近身搏擊了,正好手癢癢。
這幾個男人想練練,也不好不成全啊。
剛擺好戰鬥姿勢準備迎戰,林悅眼前飛來一個黑影將她護在身後,懇求著面前的幾個壯漢,“張哥,李哥,趙哥,家裡的女人不懂事,你們別和婦道人家一般見識,我回去收拾她。”
王正良緊趕慢趕,終於在林悅“吃虧”前,及時出現保護她。
桃源村家家戶戶男人是天,婦女們只要被收拾的份兒。
這不成文的“條例”,王正良只是在外面說說,撐撐面子,家裡從沒執行過。
林悅比王正良小兩歲,兩人青梅竹馬,保護林悅周全是王正良刻在骨子裡的習慣,兩人結了婚更是如此。
林悅命苦,從小沒爹,她娘身子又弱,家裡沒有男人撐著,是要被欺負的。
林悅娘帶著幾個孩子,種田沒壯勞力,林悅三姐弟沒少受苦捱餓。
林悅嫁人了,好不容易脫離了“苦海”。
王正良結婚前就偷偷發誓,不會再讓林悅受委屈吃苦,後半輩子在他們王家快快樂樂地過。
村裡的幾個地痞流氓要欺負他的女人,王正良就算豁出性命,也不能讓他們傷害林悅分毫。
“少廢話,王正良,村裡的規矩你也知道,女人不聽話必須得揍,你管不好,我們就幫你管。”
地痞流氓哪裡有道理可講,女人都照打不誤,更別說是男人。
三個流氓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兒向著王正良和林悅衝去,周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都幫著他們打氣。
王正良是個本分的莊稼漢,體格健壯,但打架鬥毆的事他極少參與。
但惡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王正良也不能當軟柿子,他把林悅一把推開,掄起膀子向三人衝去。
王正良種地是強項,但打架是真是不行,沒過一分鐘,就被三個人按到地上,動彈不得。
王正良的雙手都被牽制到後背,臉被按到地上,其中一個人,還一下下用腳踢王正良的肋骨。
王正良疼痛難忍,但也不忘了囑咐讓林悅快跑。
圍觀的村民個個呆若木雞地看著小夫妻倆被欺負,誰也不敢出聲幫忙。
這三個流氓向來在村子裡橫行慣了,其中一個還是村大隊書記的小舅子,村大隊權力大,誰都不敢得罪。
就算他們兩夫妻吃了苦頭,被欺負,眾人心裡也都是怪罪林悅不識好歹,不聽勸,偏要管閒事,還連累了丈夫。
林悅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三個男人合起來欺負一個,還以此取樂,覺得自己本事大得不得了。
林悅掰了掰手指頭,活動了一下各關節,一個箭步衝上去。
幾個標準的武術動作下來,三個壯漢毫無招架的能力,眼前直冒金星。
瞬間的畫面就變成了,三個人歪七扭八地躺著的,鼻青臉腫趴著的,疼得在地上翻滾的,哼哼唧唧的,殺豬般慘叫的。
沒人牽制王正良,早就自由了,可人還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態,半張臉趴在地上,像是被凍僵了,一動都不動。
剛才打翻三個流氓的人,是他的老婆林悅?
平時連看見蟑螂都害怕的女人,何時練得這一身的好功夫?
王正良覺得自己可能正在做夢,眼前的一切都太不真實了。
他用盡全力掐大腿,疼得差點叫出聲。
傻掉的可不止王正良一個,圍觀的村民也懵了。
桃源村地處深山中,交通不便利,出趟村子要折騰好幾天。
村裡的人少出去,外面的人也不願意走進來。
幾十年來,村裡穩定在一百多戶,彼此都相當的熟悉。
林悅是大家看著長大了,她的脾氣秉性沒人不瞭解。
她何時學的功夫,何時又變得這麼“勇猛”,打倒幾個強壯的男人像是玩似的?
這比變戲法還神奇吶,大家看著林悅,像是大白天見鬼似的,沒人敢靠近,更沒人敢招惹她。
剛剛聲討要懲罰林悅最大聲的幾個人,現在都變成啞巴了,連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