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所以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那種疑神疑鬼到自甘墮落之人。”
“姑娘——”
“瑤華姐磊落光明,是我最敬佩的女子,沈瑜正直坦蕩,亦是不可多得的男子,別說他們之間沒什麼,即便是有,我也會認為是我自己的問題。可如今他們坦坦蕩蕩的來往,我這就上趕著自己踩自己,上趕著讓沈家人瞧我不起?水兒,我是得有多蠢?”
水兒也有些慌了,連忙跪下:“姑娘對不起,奴婢沒有那樣的意思,奴婢也是一時被鬼遮了眼才胡說八道,請姑娘責罰!”
這會街上人不多,但也不少,大家逛到現在原本有些倦怠了,這會看到水兒下跪還眼淚汪汪的,大家便慢慢圍過來了。
兩人的主僕身份放在那裡,人們都不用知道前因後果,便先入為主地將蘇婉認定是刻薄的主子。
這個時候,水兒還跪著,眼淚流得更兇了。
蘇婉閉了閉眼,復又睜開,一句話都沒說,大步去了馬車。
一回到蘇家,蘇婉便去了她母親蘇夫人那裡,簡單扼要地提了提今天的事,最後讓蘇夫人重新給她挑個心思正的。
蘇夫人又意外又惱:“這水兒怕不知是收受了誰的好處了!”
“不管有沒有,母親都儘快將她安置好,我不想再看到她。”
先是慫恿她去自輕自賤,後又當街跪下讓百姓誤會她的品行,這跟背主害主有什麼區別?
也就蘇家沒有打殺下人的習慣,不然水兒這會已經不知在哪口井裡了。
這邊蘇婉處理好家事,皇城司那邊的比武也告了一段落。
沈瑜捂著胸口坐在演武場的場邊疼得直哼哼,演武場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十幾人,個個都哎喲哎喲喊疼,沒一個爬得起來。
謝瑤華拍了拍手,靜靜環視一圈:“還有誰願意上來比劃比劃?”
場邊圍了上百人呢,這會沒一個敢吭聲,生怕被抓上去做沙包。
見大家都老實了,沈瑜在心裡嘿嘿直樂,然後趁機跟謝瑤華提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