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出彩配角2(2 / 3)

柔然的被褥,這樣換下來的舊被褥就能給自己還有孩子們做衣裳了。

燕娘是過慣了苦日子的人,從前他在花滿樓的時候,最開始只是一個小的燒火丫頭,是媽媽抬舉她讓她給藝妓姑娘們端茶送水,但是花滿樓的客人吃醉酒後壓根管不了那麼多,是個姿色不錯的女人就拉到房間裡面了。

燕娘就這樣成了裡面的姑娘,在她覺得人生沒有希望麻木掉了的時候,男人出現了。

男人把她從花滿樓贖出來做自己客棧的新老闆娘,燕娘也覺得自己很幸運,準備跟男人好好過日子的時候意外又發生了,男人出海失蹤。

這一失蹤就是十年。

燕娘還記得男人出門前跟自己說:“燕娘,守好店,等我捕一條最大的魚回來給你烤著吃。”

為這句話,燕娘在龍吟灣這樣亂的地方留了十年,只為替男人守住這個店,守住她唯一的念想。

燕娘從花滿樓只會彈琴跳舞的姑娘,變成了龍吟灣第一母老虎。

進能用那一對八斬刀殺豬放血,退也能用一口尖牙數落得三教九流退避三舍。

她就這樣守住了男人的客棧,甚至還收養了一兒一女以後好給男人上香,不至於讓男人落得一個無人供養的身後……

知道故事全貌的徐盡歡說起臺詞來總是有種淡淡的憂傷,彷彿看到了一個身世可憐的女人在亂世裡的無奈與堅強。

開機儀式那天,徐盡歡站在一眾主角後面,手持三柱香稟告神明:“希望《龍吟灣》大火,希望徐盡歡能有更多戲拍。”

第一場的內容就是昨天劇本圍讀的戲份,分ab組拍攝。

總導演柴雪眠去了主角團隊那邊,而徐盡歡這邊則是安排了一個新人導演明澈,正是那天試鏡時坐在中間的主面試官。

場務佈景的時候,徐盡歡偷偷用手機搜了一下這位導演,想看下他以往的導演風格是怎樣的。

但是能查到的資料十分有限幾乎等於沒有,一般這種情況要麼就是純素人,要麼就是背景深不可測。

能在這種大製作的劇裡面擔起b組的導演,應該是第二種情況。

徐盡歡心裡打鼓地想:“這個導演該不會是帶資進組的吧?”

現場還沒正式開拍,b組導演明澈跟a組導演柴雪眠正坐在一塊聊天。

大多數時間是柴導在手舞足蹈地說,而明澈則是默默傾聽。

那天試鏡徐盡歡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表演上面了,今天到了片場才有精力觀察明澈這個人。

這人給人的感覺彷彿天生就是搞文藝工作的,不說話的時候坐在那兒也有股子憂鬱氣質。微卷的中發全部別在耳後,上半張臉被棒球帽的帽簷遮住,看不清楚神情。

徐盡歡遠遠望過去只能看到下顎線分明的側臉。

也許是感受到徐盡歡的視線,明澈忽然側頭看向這邊,徐盡歡立馬偏頭避免對視,將頭髮挽到耳後假裝很忙的樣子。

明澈挑眉笑笑,生硬地將柴導的話題從好萊塢拍攝手法轉到了燕娘這個角色上面……

徐盡歡鬧了一個大臉紅,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敗下陣來。

直到換好戲服她才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拋到腦後,等場記打板後她就只是燕娘了。

燕娘又拿到了今年的生辰禮——二十兩銀子。

“好歹也算個念想。”

燕娘對著銀錠看了好一會兒,才一邊碎碎念一邊將銀子揣進胸口,轉身去廚房逮正在幫倒忙的兩個孩子。

“都讓我省點心成不成?”燕娘兩隻手各揪一隻耳朵,把兩兄妹提溜到了一間空客房,然後兩個孩子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回嘴。

這是徐盡歡的第一場戲,她心裡比較沒底,也就更希望能有個好的開始,卻還是聽見了明澈無情地喊“咔”。

喊“咔”之後徐盡歡跟兩個小演員就一起湊到了明澈的監視器前,回看上一條。

兩個小孩看完之後就散到旁邊玩去了。

徐盡歡看完對自己的表現其實還挺滿意,但又搞不明白為什麼導演覺得不行,於是一臉糾結地站在監視器前面不知道該不該說。

明澈望著她糾結的神情輕笑:“我也覺得這條差點意思,原本我還沒想明白是哪裡出了問題,現在我知道了,是燈光。”

明澈指著畫面中母子三人在一起吃飯的畫面跟徐盡歡說:“我對這三個角色的定義是悲劇角色,整個基調應該是哀傷的,所以選了冷光。”

“但是這是不對的。”明澈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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