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一句“道友請留步”坑死截教一大片的申公豹!
有了這種恐怖的能力,陳遠的野心也極度膨脹。
他本來是打算帶著三樣寶物去朝歌跪舔妲己。
伯邑考清高,他陳遠可不清高啊!
到時候妲己一勾引,他直接就上鉤,到時候給紂王戴個綠帽子,在朝歌和自己的兩個兄長裡應外合,將來封神的時候指不定也有他伯安一個神位。
周代商之後,他也能封王成諸侯,一生也算完滿。
但是現在!
擁有神通的陳遠顯然不滿足於此,雖然不能向聖人提出要求!
但封神大劫,準聖滿地,大羅成群!
闡截兩教,甚至西方教多少神仙佛陀羅漢夜叉,對於他們而言的蚊子腿,對伯安而言就是大有好處的無敵仙葩啊!
這些大能隨便指頭縫裡漏出一點三瓜倆棗,也夠他陳遠受用了!
“咳……”
馬車上,姬遂咳了一聲,悠悠轉醒。
“誰?
這是哪?”
姬遂坐起身撩開車上的簾子,看到周圍的崇山峻嶺,山野茂林驚慌失措。
“誰綁了我!
混賬,知道我是誰嗎?”
“王叔!
別喊了,是我!”
“伯安!”
姬遂聽見伯安的聲音,安靜了下來,只是片刻,他又驚叫道:“伯安,該不會你真的打算去朝歌救你父親回來吧!?
朝歌虎狼之地,你……糊塗啊!”
“王叔!
在西岐能有什麼作為?
母親將我當成孩子,兩個哥哥將我當成廢物,只有王叔你對我真心。
但那也沒有用,無非是玩幾個女人,吃幾角好酒,品一點山珍。
你又沒有權力。
咱們在西岐做什麼?
你甘心做泥胎木偶的?”
姬遂一愣:“伯安,你……你口齒怎如此伶俐。
莫非你開竅了?”
陳遠一愕,他還正想怎麼解釋呢,姬遂就自我攻略了。
“王叔。
人總要長大的。
您不是老在我耳邊提起,您和費仲費大夫是至交好友麼?
此去朝歌,那不正好?”
“哎唷。
我的伯安喲。
費大夫那是什麼人?
沒有好處不辦事的鐵閘!
咱們要是有寶物獻上還好,要是沒有寶物獻上,就算是至交好友,那也休想讓他辦任何事情。”
“怎麼沒有?
白麵猿猴你送給費大夫好了。
皮毛畜生,要是見了大王驚了聖駕咱們可擔待不起!”
“伯安!
這可是獻給大王之寶,你敢私自分配?
若最後咱們事情沒有辦成,那王叔和你只能死在一起了。”
“王叔,救回父親你可享榮華富貴,而我也能和我的兩個哥哥分庭抗禮。
事已至此,別無退路。
正如你所說,若無寶物賄賂,費仲尤渾兩位大夫必然不與你我叔侄干休。
何不試試?”
姬遂沉默很久,才重重點頭。
“伯安,王叔和你賭了。
與其在西岐籍籍無名,不如去朝歌轟轟烈烈。”
“王叔!
你能想通最好,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辦!”
“何事?”
“我想去崑崙。”
陳遠語氣憧憬目眩神迷喃喃自語:“傳聞崑崙乃盤古大神脊柱所化,為世界之脊,是祥瑞之地。
又有神仙大能,開闢洞府,我想先去崑崙祈福。
興許能遇到高人助我!”
“伯安,此去崑崙不知幾千裡。
一來一回,興許要耗費數年,你父親正等著你營救!
咱們這麼做,豈不是不好!?”
“王叔!
父親已經被關了七年,再多關些時日那也無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