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天邑在說話:“唉,我也是從沒見過上清宗有這般目中無人的弟子,畢竟大家都由曼長老教導,從未見過不尊師重道的,這新弟子簡直敗壞了您的名聲。”
“也不知道是哪位長老或是師兄弟招進來的,這樣的道心,如何能好好修煉?您說是吧?”
“更何況,他連掌門都如此不敬,更遑論其他長老和師兄呢?這以後風氣都被他帶壞,咱們出去,連帶著上清宗的名聲都要為他所累啊!”
“我們作為師兄,好好勸導兩句,他倒好,直接把我們的手都擰斷了,如此殘暴之人,怎麼能做我上清宗的弟子?”
“就是,此人出手如此歹毒,恐怕是個心術不正的!”
曼說聲捋了捋鬍子:“你說的這個新弟子,是誰啊?”
趙天邑見曼說聲眉宇緊蹙,一切正如他們所想:“哦,昨日他來量身量,填了名字,好像叫……江釉白。”
曼說聲一口茶水從口中噴了出來:“誰?!江釉白?!”
趙天邑見狀,不明所以:“是啊,怎麼了?”
曼說聲放下手裡的茶杯,支支吾吾道:“他……你們知道他是誰的弟子嗎?”
趙天邑和楊華搖頭。
曼說聲心道,風水輪流轉,這回也輪到他看別人的好戲了。
“他就是掌門新收的親傳弟子啊。”
趙天邑:“……?!”
楊華:“……”
兩人正石化呢,更恐怖的是,門口傳來了那道語調清揚的聲音:“喲,告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