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手術刀劃破了說話者的肩膀。
“奇怪。”裴川今小聲開口,“昨天也是,這個杜鳴似乎並不會殺人。”
“不會殺人?”周祗抿了抿唇,而後又搖搖頭,“不,也許是他的本能。他是個醫生,不論他生前遭受過什麼,可他謹記著自己的指責,所以不是他不會而是他無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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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先前謝方寧對杜鳴的評價,這是一位好醫生。
“那他現在不是很痛苦?”陸朝漾啞著嗓子,“被迫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如果那條魚無法獨自完成人體實驗的話,那是不是一開始是要求杜鳴一起做人體實驗的?所以昨天她才會說什麼把人留著,給杜鳴做人體實驗用。”
周祗點點頭:“事實上我覺得這件事甚至都不需要去假設,基本是可以確認的了。”
“殘忍。”謝方寧評價了一句。
“什麼時候動手?”裴川今問道,他的手已經摸上自己的身份卡了。
“現在。”周祗道,話音剛落,裴川今和謝方寧率先衝了出去,兩個人熟練地掏出身份卡,卡片在他們指縫之間翻轉,而後劃過眼前。
一黑一白雙刀出現在了裴川今手中,謝方寧一腳踩在裴川今黑刀之上,而後借力如利箭出鞘,短刃劃破了人魚的手臂。他本來是對準人魚的脖子的,但是對方反應太快用手臂擋住了,短刃只是劃破了她的手臂。
“又是你們!”人魚小姑娘一見他們四人,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好看了,手臂上的疼痛讓她面部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謝方寧貓著腰,右手握著短刃橫在自己的面前,漆黑的瞳孔死死盯著人群中間的杜鳴和人魚。而他身後站著的是拿著雙刀的裴川今,黑刀刀尖直指人魚。再往後便是手裡拿著照燃法杖的周祗,他微微彎唇:“老熟人了。”話音剛落,一支銀箭破空射出席捲著勁風朝著人魚射了過去。陸朝漾往左踏出了一步,她的臉從周祗身後露了出來,還做著搭弓射箭的動作。
一隻手緊緊握住了銀箭,杜鳴把箭扔到了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總是要殺我?我做錯了什麼?”人魚小姑娘不懂,她是真的不懂,她只是想跟自己的爸爸永遠在一起,她只是做了一些自己:()夏日狂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