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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白天已經謀算好了,專等晚上跑去那裡行無恥之事的。
&esp;&esp;好在被我朋友及時發現了,這小子只亂摸了一陣子,沒有來得及做別的。”
&esp;&esp;金二站住“譁”地收了紙扇,有些心痛地道:“即便他沒能做成別的,也壞了我侄女的名節了。”
&esp;&esp;座位上的金二娘子崇拜地仰望著金二,滿眼的星星閃爍。
&esp;&esp;金二給了她一個眼神,金二娘子頓了一下,忽然就捂著臉哭喊起來,“我可憐的侄女呀,都二十歲了還沒有嫁出去呢,再出個這事,誰還願意娶她呀,難道要她老死在孃家嗎?這讓我們怎麼對得起我那死去的大哥呀……”
&esp;&esp;金二適時地咳嗽了一聲,金二娘子的哭聲就小了下去,從大哭變成了低泣。
&esp;&esp;金二接著道:“還有這個,”金二舉起一根青藍色的頭繩,在四盛他們眼前晃了晃。
&esp;&esp;“這個是這小子摸我侄女時,被我侄女從他頭上抓下來的,我侄女後來雖然被他弄暈了,可手裡卻還緊緊攥著這根罪證。”
&esp;&esp;二盛認出來,金二拿著的確實是大小子的頭繩,是以前素雪趕集回來買給他的。
&esp;&esp;大小子丟了頭繩,現在頭髮還沒來得及紮起來,只隨便綰了堆在腦後。
&esp;&esp;此刻,他被金二的話刺激得異常衝動,想要奮起反擊,卻被汪仲鵬堵了嘴巴緊緊地按著,只能瞪著猩紅的眼睛,喑啞地嘶吼著。
&esp;&esp;金熊見他爹出馬,幾句話就把對方說得沒了招架之力,有些得意起來,催促道:“趕快掏銀子吧,這小幹了無恥的事,我爹能讓你們用銀子了結,已經算寬宏大量了。”
&esp;&esp;金二掃了大小子一眼,得逞地笑著問:“你,你們,這下子知道事情來龍去脈了吧?”
&esp;&esp;見一眾人似乎都無話可說,金二有些同情地嘆了一口氣,好心地道:“你們養了這麼個壞小子,也真夠倒黴的,我們也不是那趕盡殺絕的人,就讓你們消財免災吧。不過,你們以後還是把他看緊點,慢慢教著吧。”
&esp;&esp;牛智信和二盛憋屈得都要吐血了,都眼巴巴地望向四盛,魯有慶也衝四盛挑了一下眉。
&esp;&esp;四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吐出來,才道:“金二爺,先彆著急,我還等著你解惑呢。”
&esp;&esp;金二好整以暇,“有什麼儘管說吧,壞事都已經幹了,怎麼說都不可能抹去的。”
&esp;&esp;四盛道:“金二爺,我想知道,金小姐大半夜不在屋裡睡覺,跑到偏院門口乾什麼?”
&esp;&esp; 直接碰瓷了
&esp;&esp;金二一愣,沒想到他問的竟是這麼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esp;&esp;金熊見他爹沒有反應過來,忙接過來代為回答道:“我妹子那是在賞雪,今年冬天就沒見過這麼大的雪,女孩子風花雪月不行呀?”
&esp;&esp;四盛冷笑,金二也覺這個說辭實在牽強,便道:“她也許還有別的什麼事,這個不重要,等我侄女醒過來再問她就是了。”
&esp;&esp;魯有慶譏諷道:“金小姐出院門幹什麼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半夜出門這事本身,讓外人可有得猜呢,這名聲什麼的,可關不著我們的事。
&esp;&esp;再有,金小姐明知道跨院裡住著我們幾家男女老少的,還要在半夜出院門,讓人不得不多想呀。”
&esp;&esp;魯有慶的話耐人尋味,就差明說,金小姐半夜出門就不是幹好事去的。
&esp;&esp;“你們血口噴人。”金熊有些氣急敗壞,“你們自己幹了無恥的事,還在這裡造謠生事。”
&esp;&esp;四盛沒有理會金二,介面說道:“那金小姐出門要是有正當理由的話,就不會獨自一個人出現在跨院門口了。”
&esp;&esp;金熊一聽急忙辯解,“我妹子出門定是有正當理由的,她也絕對不會一個人待在跨院門口的。”
&esp;&esp;金熊話落就見金二給他咳嗽暗示,忙把剛才的話反思了一番,覺得自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