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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雖然沒有進祠堂改過族譜,但金豹卻一直都以金大兒子的身份住在了大房的。
&esp;&esp;由於金豹年歲小,金二便以協助金豹的名義,接過了大房的產業幫著經營。
&esp;&esp;後來,金二賭債債臺高築,又打著金豹的幌子陸續賣掉了大房的產業。
&esp;&esp;金大娘子為此也鬧過幾次,甚至還鬧到族裡過。
&esp;&esp;但產業的確是經了金豹的手賣出去的,房契地契也是找藉口,由金豹從金大娘子手裡拿出來的,金大娘子就是再氣憤,顧忌到金豹,最終都忍氣吞聲,不了了之了。
&esp;&esp;其實,族裡也曾出面調停過,也申戒過金二,甚至打過棍子。
&esp;&esp;怎奈金二每次賣產業的錢轉手就還了賭債,他自己手裡也沒有落下幾個子兒,想要幫金大娘子追回損失都不能夠。
&esp;&esp;金二又是個記吃不記打的無賴貨,當面給族裡賭咒發誓答應得好好的,過後該賣房還是賣房,該賣地照樣還是賣。
&esp;&esp;族裡要是管得緊了,他就會拿著傢伙,帶著些狐朋狗友,跑去族長和族老們家裡鬧騰。
&esp;&esp;族裡人恨得牙癢癢,卻也無奈,為著清心省事,漸漸也都放手不管了,只有讓金大娘子母女受苦罷了。
&esp;&esp;現在大房那些產業早就被金二敗光了,魯有慶重提金大的臨終前的安排,讓族裡這些人也為難起來。
&esp;&esp;金族長氣惱地瞪了金二一眼,問魯有慶,“你是想替金大媳婦要回那些賣掉的產業?”
&esp;&esp;魯陽咬著後槽牙點頭,“對,讓他還回來。”
&esp;&esp;魯陽為這事當年找過金二多次,但他說不過金二,兩句話就被懟回去了,每次都落得自己氣得肚子疼,也於事無補。
&esp;&esp;現在既然重提這事,他肯定想替長姐挽回損失。
&esp;&esp;金二一聽這兩兄弟的話就炸了,“怎麼可能,那些產業都是金豹賣出去的,銀子也給過大嫂了,過去這麼久的事,你們提它做什麼?”
&esp;&esp;金大娘子眯起了眼睛,鄙夷地望著金二,沒有說話。
&esp;&esp;銀子給她了?金二可真敢說,賣掉多麼多的產業,每次只讓金豹拿給她幾十兩銀子就算了事了,這也叫把銀子給她了?
&esp;&esp;魯有慶不理會金二,直接道:“我們給出兩個選擇,一是二房把那些產業給大房還回來,大房重新從族裡過繼個兒子繼承,兩家從此再無瓜葛; 真的反悔了
&esp;&esp;金族長和族老們也紛紛勸道:“金二就選一個吧。”只要魯家不硬揪住那些不可能要回來的產業不放,他們就好從中調停。
&esp;&esp;金二兩個都不想選,他做著最後的抵抗,“姓魯的,你個外人在這裡瞎胡扯,我大嫂可還沒開口呢。”
&esp;&esp;金大娘子清了清嗓子,才道:“我兩個弟弟說的就是我的意思。”她聲音雖然有些低啞,卻是清晰無比。
&esp;&esp;金二受傷般道:“大嫂,你怎麼能信外人的話呢?”
&esp;&esp;“他們不是外人,他們是我孃家人。”金大娘子堅定地說。
&esp;&esp;金二生氣地咳了一聲,金二娘子立刻大聲哭嚎起來,就如被按了開關一般。
&esp;&esp;“我的那個娘呀,這還叫人怎麼過日子呀?這是要把我們一家趕出宅子呀,那麼大個院子寧願讓它空著,也不讓自己的親小叔住,這麼狠心的事都能做得出來,這得要多惡毒呀?”
&esp;&esp;金族長和族老們見狀都閉上嘴巴轉開了頭,不願跟個撒潑的婦人糾纏。
&esp;&esp;金大娘子氣惱地冷喝,“閉嘴!聽我說。”
&esp;&esp;奈何金二娘子哭得太過投入,根本沒聽到金大娘子的話。
&esp;&esp;魯有慶“啪”地一拍桌子,道:“安靜,聽我長姐說。”
&esp;&esp;金二娘子被嚇得一振,偷眼看了金二一眼,才慢慢地合上了嘴巴。
&esp;&esp;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