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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們把人認錯了?難道元娘說的是以前那個掌櫃的?於椽頭與刺蝟頭互視著,以前的掌櫃現在都已經不是掌櫃的了,那還有個啥搞頭,不如……
&esp;&esp;於椽頭咬死道:“就是他,不管他以前在哪裡,那天就是他去我家和我姐春風一度的,我家鄰居都看到了的。”
&esp;&esp;趙老三怒道:“哪個沒長眼的看到是我去的你家?我這一個多月忙得連覺都睡不夠,哪有時間幹那亂七八糟的事?”
&esp;&esp;近期,趙老三白天在合作社幹活,晚上回去還要照看兩個龍鳳胎,的確是缺覺得很。
&esp;&esp;門口的吃瓜群眾見雙方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也真是足夠熱鬧,早就忘了於椽頭剛才的威脅,又開始議論起來。
&esp;&esp;“不會吧,元娘不會連人都沒認清,就跟人那個什麼了吧?”
&esp;&esp;“她管是誰呀,跟她那個什麼的人還少嗎?”
&esp;&esp;“噓,小心給人聽見了。”旁邊人提醒著。
&esp;&esp;剛才說話的人聲音少了幾分,但鋪子裡的人依舊能聽得見。
&esp;&esp;“我看他們八成是坑人的,這個掌櫃長得這麼體面,真要是有事,元娘哪裡會認錯人呢。”
&esp;&esp;“你是說,這些人來這裡是想訛婚了?”
&esp;&esp;“這個難說,不過,真是可惜了的,這鋪子的掌櫃不少得要吃些虧了。”
&esp;&esp; 後會有期
&esp;&esp;於椽頭聽大家都向著趙老三說話,嘰嘰歪歪地對著人群大喝,“都給我閉嘴,關你們屁事?還不兜不掩地在這裡放起臭屁來了,你們是哪根蔥呀?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囉裡吧嗦的,都給老子滾遠點。”
&esp;&esp;刺蝟頭和另一個混混直接上前驅趕門口的人,“走走走,這裡沒你們啥事,都滾開。”
&esp;&esp;刺蝟頭一過去,人群“轟”的一下全都跑開了,可是等他一轉身,大家又慢慢地圍了上來。
&esp;&esp;於椽頭見狀也懶得跟這些人糾纏,對四盛道:“哼,我姐說跟她一起的就是點心鋪子的掌櫃,誰知道你們這兩天趕著把掌櫃的給換了,分明就是心虛了,把罪魁禍首給藏起來了,你們……”
&esp;&esp;不得不說,於椽頭這話倒是說對了,四盛決定把強子調回去可不就是為了躲開元孃的嗎?
&esp;&esp;不等於椽頭再往下說,汪澤然輕飄飄地走到他身邊,在他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esp;&esp;大家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但眼看著於椽頭的氣焰瞬間就低了下去,就像是刺破了的皮球一樣。
&esp;&esp;眾人都好奇地看著汪澤然,汪澤然說完就淡定地閃到了四盛的身後,低眉順眼地站在那兒不再開口。
&esp;&esp;於椽頭鼓了鼓嘴,對四盛和趙老三道:“別以為你們知道點事,就想一推六二五了,不管是現在的掌櫃,還是原來的那個,都是你們鋪子的人,他招惹了我姐,你們就得給我個說法,要麼把人娶回去,要麼就得賠償我們的損失,我姐不能白吃了這個虧。”
&esp;&esp;於椽頭說話聲音雖然大,但明顯有些心虛。
&esp;&esp;刺蝟頭和其他的混混也都亂七八糟地附和著:“娶人。”“賠錢。”“人要娶,錢也要賠。”
&esp;&esp;趙老三道:“你一個做人弟弟的,硬要把跟別人私通的名聲戴到她頭上,你這麼不顧你姐的名聲,就不覺得害臊嗎?”
&esp;&esp;“你少給我說淡球話,我只要你一句話,你是娶人還是賠錢?”
&esp;&esp;趙老三強硬地道:“我們又沒幹啥虧心事,憑啥要娶?也沒有理由賠你錢。”
&esp;&esp;於椽頭指著他發狠道:“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兄弟們,給我上。”
&esp;&esp;混混們聽到這聲喊,“轟”的一下都撲了過來,抓著趙老三就要打,四盛和三盛急得上去拉,被人拽了胳膊甩到了一旁。
&esp;&esp;站在鋪子後門口的魯旺見狀,飛身上前,三兩下就輕鬆地隔開了幾個混混的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