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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聽聞沈慎卿這樣說,縣太爺的確有些猶豫了。其餘七名侍衛亮出來的腰牌可是貨真價實的,這一點縣太爺毫不懷疑。要知道他身處的這洪武縣當中,可是駐紮著整整五千名護陵軍,當中的相當一部分統領,便是皇家侍衛出身。因此這種腰牌他早就已經見過不少,一眼便能分出真假。而此時,那位難看起來有些高深莫測的年輕人,卻說他看中的這位準女婿,是他的侍衛統領,他還真有些不敢去驗證真假了……
&esp;&esp;任何時候,總會有一類叫做二桿子的人物。當他們的領袖遇到進退兩難的事情的時候,這些二桿子便會迎難而上,為他們的領袖解決麻煩。而顯然,洪武縣內是不缺乏這類人的。沈慎卿的話音剛落,便有好幾名衙役伸手向蕭惠濤的胯下摸去…………
&esp;&esp;蕭惠濤見狀如同受了極大的侮辱,滿臉漲得通紅,怒吼一聲過後,柴叔傳授的獨家絕學旋風腿,便潑風一般施展開來,將幾名在他看來是準備施展‘猴子偷桃’這種卑鄙招式的衙役,踢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不停的哼哼唧唧。其中一個衙役滿臉的悲憤:“你……你丫的也忒狠了,我們不過是想看看你是否真的有腰牌而已……”
&esp;&esp;蕭惠濤聞言一愣,隨即有些訕訕的解釋道:“你幹嘛不早說?早說我自己拿出來呀,你們這又是何苦呢?疼不……”
&esp;&esp;那名原本還能咬牙堅持著譴責蕭惠濤的倒黴二桿子,聞言兩眼直翻白眼,終於乾乾脆脆的咕咚一聲暈了過去…………
&esp;&esp;蕭惠濤撇了撇嘴,也不再理會暈過去的衙役,拍了拍手站起來,然後動作極為不雅的從胯下摳摳搜搜,終於掏出來一塊金光錚亮的腰牌。在縣太爺瞪得老大的牛眼面前晃了一圈,嘴裡陰陽怪氣的開口道:“看見沒,吾乃皇家大內二等侍衛統領,這下你這老頭相信了吧?”
&esp;&esp;縣太爺哭笑不得的點點頭,這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皇家侍衛腰牌,他當然認得。而且蕭惠濤嘴裡的不敬,他也沒心情去計較了,人家和他是同一個級別的人物。而能用這樣的侍衛,那位高深莫測的年輕人的身份,定然比他這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兒高了不知道多少個品級。當下連屁也不敢再放一個,連忙點頭哈腰的躬身作揖,嘴裡惶恐的開口道:
&esp;&esp;“下官不知上官駕臨,方才下人多有衝撞冒犯,萬請上官恕罪……”他這一番話,說的物件卻是朝著沈慎卿的。他又不笨,到這個時候,當然知道沈慎卿才是真正的話事人。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那位在他看來應該是皇親國戚的年輕人,聞言卻並不曾答他的話,而是把眼光投降他身邊那位如同畫中仙子的女眷,似乎是在徵詢她的意思。心念電轉之間,又連忙轉向蕭惠歡:“請夫人大人大量,寬恕則個……”
&esp;&esp;蕭惠歡對這出鬧劇已經有些興致索然,而且看旁邊喜兒的臉色,還在不停的變幻,似乎有些緊張她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當下輕輕對那縣太爺一笑,然後輕輕拉了拉夫君的袖擺:“夫君,我有些乏了,咱們回去吧。今日攪了人家的局,夫君當讓三弟向人家賠罪才是……”
&esp;&esp;沈慎卿聞言連忙點頭,然後轉向蕭惠濤:“惠濤,你姐的話都聽到了?不用我教你怎麼做了吧?”
&esp;&esp;蕭惠濤聞言還有些不服氣,這事兒自始自終就不是我的錯,要我賠哪門子的罪?可是看到二姐和姐夫眼裡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到了嘴邊的話最終還是吞了回去,乖乖的朝縣太爺拱了拱手,拖著一副官腔不太樂意的開口道:
&esp;&esp;“今日不巧攪了縣尊大人招婿的事,本官向縣尊大人賠不是了,請縣令大人原諒則個……”
&esp;&esp;縣令連道不敢:“是下官打擾了上官遊玩的雅緻,下官惶恐……”
&esp;&esp;一旁的沈慎卿見狀樂呵呵的一笑:“既然誤會解開,那咱們便不叨擾了。縣尊大人請繼續吧,我等告辭……”
&esp;&esp;這位縣太爺本來想留下這位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的年輕人,探一探今日究竟是惹到了哪路神仙。可是看了看他旁邊那位明顯已經面帶倦容的女眷,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恭恭敬敬的拱手彎腰相送……
&esp;&esp;臨行前,蕭惠歡回首一看,但見那位縣令千金撅著櫻桃小嘴,滿眼的不捨和痴迷。只是礙於自己這一行人,連她的縣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