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再說一次,立馬雙手舉過頭頂,慢慢走到某跟前來,若有異動,殺無赦!”
&esp;&esp;話音落下,卻見五十名侍衛並沒有按照他的意思戒備,不由大光其火,再次用明語叫道:“全體戒備……”
&esp;&esp;“秦大叔,你吼什麼?看清楚了,是我!”秦海的話音剛落,一個比他更加兇狠的聲音響起來,唬得秦海一愣。抬頭一看,只見先前那個臉上留著短短鬍鬚的大個子,伸手往臉上一抹,那些鬍鬚便不見了蹤影,露出一張英挺堅毅的臉龐,不是別人,正是沈慎卿身邊的護衛隊統領蕭惠濤蕭統領……
&esp;&esp;“小舅子,你跑來這裡瞎胡鬧什麼?趕緊回去陪你的喜兒,別耽誤我的正事兒……”
&esp;&esp;但見小舅子恬著臉笑嘻嘻的跑上前兩步,來到自己身邊諂媚的笑道:“姐夫,今日你是不是準備帶人去尋沈大的麻煩?這樣的事兒你怎麼能不通知我呢?”
&esp;&esp;沈慎卿皺了皺眉:“誰告訴你的?”
&esp;&esp;蕭惠濤得意的一笑:“這還用誰告訴我麼?前幾天咱們千年酒坊遭了那麼大的損失,今日一早你便讓侍衛甲隊集結,我用腳指頭都想得到你要去幹嘛啦……”
&esp;&esp;沈慎卿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一抹羞愧:“難道我真的就做得這麼明顯麼?”
&esp;&esp;眾侍衛:“………………嗯”
&esp;&esp;沈慎卿臉色一黑,隨即又一紅:“不管了,小舅子,你要來便來吧,跟著我一起,兄弟們,走,到縣城跟著我醉酒鬧事去……”
&esp;&esp;眾侍衛轟然允諾,殺氣騰騰的跟著沈慎卿走了。一路上邊走邊分組,為了安全起見,秦海將五十名侍衛分為八個組,每組六人。其餘的兩人和秦海,蕭惠濤一起,跟著沈慎卿走。雖說沈慎卿並不會功夫,可是有秦海與蕭惠濤兩個高手在,他們這一組人數雖然最少,可戰鬥力卻是最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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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晌午時分的洪澤縣城熱鬧非凡,如今正是年關過後,還不曾出正月十五,街上的閒散行人極多。各種各樣販賣年貨和元宵用品的攤販,將縣城兩邊的街道擺了個滿滿當當。街邊的茶樓酒肆,青樓客棧更是客似雲來,忙亂而又有序……
&esp;&esp;縣城離縣衙大門不過數十丈的十字路口,一棟三層的高大酒樓巍然挺立。這裡便是洪澤縣城當中最為豪華知名的酒樓,名曰五福樓。正午十分,一名翩翩佳公子,揮舞著摺扇,帶著四名同樣身著錦衣華服的高大漢子進了五福樓。一進門,這名翩翩佳公子便極為熟絡的要了一間名曰‘漱芳齋’的清靜上房,帶著四名同伴入座……
&esp;&esp;就在五人進入五福樓之後不久,一輛寬大豪華至極的馬車也駛入了五福樓專供馬車停放的院中。一名肥頭大耳,身著金錢員外袍的男子,氣喘吁吁的當先幾步跨進五福樓,一進門便扯開喉嚨喊道:
&esp;&esp;“李掌櫃?李掌櫃?快些出來迎接,家主大人駕臨了……”
&esp;&esp;酒樓的櫃檯內外一陣騷動,接著,一位面相忠厚老實的中年人,掀起簾子從櫃檯後面疾步而出。見到那肥胖男子之後,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異常高興:“哎喲福根大總管,今兒個您怎麼得空跑到酒樓來了?”
&esp;&esp;這肥胖男子正是福根,他見李掌櫃臉上的笑容極為真摯,心情也同樣變得極為愉快:“哎,老李呀,我這就是個奔波勞碌的命吶……快快快,別說了,家主大人已經到樓下了,你快些隨我下樓迎接……”
&esp;&esp;李掌櫃聞言瞪大了眼睛:“家主大人?”
&esp;&esp;福根一邊扯著李掌櫃下來,一邊點頭為驚疑不定的他解釋道:“正是家主大人,今日家主大人心血來潮,帶著兩位美姬到城外郊遊踏青,隨後又想到五福樓享用午飯,你快些著人準備去吧……”
&esp;&esp;李掌櫃一邊被他拉扯著往樓下跑,一邊哭喪著臉道:“哎喲我的福大總管,您老人家怎地也不提前著人給小的打個招呼哇?現在如此倉促,若是怠慢了家主大人,我這飯碗可如何保得住?”
&esp;&esp;福根聞言安慰的衝他笑了笑:“不妨事,家主大人今日心情頗好,只要你盡心伺候,他老人家如何會難為苛責你?再說了,不是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