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情急之下,西裝男一口咬在了二毛的腿上。
&esp;&esp;“臥槽!”
&esp;&esp;二毛疼得一收腳,氣急之下,抄起電梯口擺放的垃圾桶,衝著西裝男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esp;&esp;“嘭!”
&esp;&esp;“嘭!”
&esp;&esp;“!”
&esp;&esp;外皮近乎於實心的垃圾桶,在西裝男的腦袋上砸了四五下,後者瞬間挺屍,一動不動了。
&esp;&esp;“我踏馬乾死你!”二毛還要再砸。
&esp;&esp;蘇天南一把扯過二毛的胳膊:“別打了。”
&esp;&esp;二毛喘息著鬆了鬆領口,擺手吼道:“砸!反正也不給錢,把大廈的辦公室全砸了!”
&esp;&esp;大廳外圍,根本拉不住眾人的警員,最終在沒辦法的情況下,選擇了鳴槍示警。
&esp;&esp;三聲槍響在室內炸響,眾人短暫地安靜了下來。
&esp;&esp;“都不想活了是嗎?!你們這是在犯罪!”領頭警員拿槍指著眾人吼道;“都特麼給我蹲下!”
&esp;&esp;眾人扭頭看向了後側。
&esp;&esp;“我最瞧不上你們這幫狗!”蘇天南突然指著對方罵道:“我們申訴,你們不管;我們捱打捱罵,你們也不管!你們穿著那身衣服,卻過來給私企,給資本站崗!龍城司法系統有你們這幫蛆,永遠也好不了!!我認識一個勞工,他在錫納羅剛回來,就想辦個入籍,你們層層剝削層層卡,把他逼得家破人亡。老子要不是有家裡人壓著,我特麼早上錫納羅跟趙巍虎去幹了,乾死你們這幫蛀蟲!尺軍的人手裡有槍,有炮,他們一進龍城,你們就全眯著了,沒有一個敢站出來。”
&esp;&esp;罵聲在大廳內迴盪,警員們目光驚愕,甚至表情有些迷茫。
&esp;&esp;“滾!”
&esp;&esp;“再不滾,老子連你一塊打!”
&esp;&esp;“!”
&esp;&esp;走廊口人聲鼎沸,警員們沿著唾沫後退。
&esp;&esp;“咣噹!”
&esp;&esp;就在這時,門外又衝進來二三十號人,領頭一人也是陸豐的兄弟,他快步奔跑向左側吼道:“誰打我家工人了?!媽了個b的,抄他家了!”
&esp;&esp;“呼啦啦!”
&esp;&esp;一群人衝進走廊,明幫忙聲援。”
&esp;&esp;“章明怎麼說?”中年問。
&esp;&esp;“他想聲援啊,賣監管會和保龍集團的人情。”顧佰順起身說道:“但我不這麼看。”
&esp;&esp;“那你怎麼看?”
&esp;&esp;“你真正讀懂蘇天御和餘明遠的動機了嗎?”顧佰順問。
&esp;&esp;“不就是討要賠償款嗎?”中年皺眉回道。
&esp;&esp;“這是主要原因之一,但還有一個原因。”顧佰順笑著說道:“他就是想碰瓷保龍!”
&esp;&esp;“碰瓷?!”中年驚愕。
&esp;&esp;“保龍資本越大,辦事越不是人,就越能體現出協會的重要性。”顧佰順扭頭看向窗外:“蘇天御不是要替一個同濟會發聲,他是要替龍城大幾十萬,上百萬工人喊話。”
&esp;&esp;“可是他現在說不了話啊?保龍已經封死了他所有能發聲的媒體通道。”
&esp;&esp;“不著急,往後看。”顧佰順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