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我不乾淨了,我的蕭安也不乾淨了。”
“我的蕭安被我……被我……”他說不出口。
“我看你怎麼跟蕭安解釋。”
念著念著,突然一頓,大腦像在重組什麼資訊,須臾,竟是又笑了。
然後神色肉眼可見地放鬆了下來,甚至帶了點兒意猶未盡,喃喃道:“本就是一場夢,又何須計較?反正蕭安又不知道。”
他這麼說著,便又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夢裡的場景,他現在以第三視角回看自己的/粗//暴,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真是奇了怪了,我還從來沒跟人做.過,為什麼在夢裡會如此嫻熟?難道夢裡跟現實不一樣?”
他想了想夢裡的蕭安,那一臉的魂牽夢繞若即若離,像個妖精似的攝人魂魄,的確跟現實的蕭安不同,現實的蕭安溫潤含蓄、高貴剋制,甚至有一絲涼薄。
這麼想著,他點了點頭:“嗯,的確不一樣,夢裡夢外完全是兩個人。”
然後這麼一說,又勾/起了他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惡劣,他玩味一笑,虛迷著眼睛呢喃起來:“若是現實的蕭安,會是夢裡那樣嗎?”
他腦海裡閃過蕭安好幾個溫潤一笑的畫面,然後又聯想到這樣溫和剋制的臉上意//亂////情—…迷會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