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對章經說道
:你們,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章經木然說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扶你起來?
還沒等他回答,章經一拳就打在王凡的肚皮上,王凡毫無防備,瞬間疼得彎下腰苦苦呻吟。
章經凜然說道
:我打你這拳不是因為你和我爭老婆,是你丟盡了全天下男人的臉,你連那些在酒吧門口撿“死屍”的臭蟲都不如。
王凡抬起頭,呲著牙,怒極反笑,惡毒之極的嚷道
:她是你老婆?你把她當老婆?哈哈哈,她媽的她就是個賤貨,賤貨,多少人幫襯過,多少人。。。
章經打斷他道
:你要是憋瘋了就去找個女人發洩,你對她沒有半點真心,只是喜歡她耀眼的光環,喜歡她臣服你,聽你擺佈。你饞她身子罷了,你從來沒當她是人,就是件貨物。
章經說完這些,也懶得再搭理他,轉身回別墅,大門沒鎖,章經暗暗鬆了口氣,推門進去,宓雪坐在客廳裡,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一大塊淤青,正想著搽藥,看見章經進來,手中的棉籤就對著章經扔過去,生氣道
:滾出去。
章經從書上學知一個情感道理,這女人對你生氣,說到底是想讓你安慰安慰她,否則這門就甭想進了。
章經湊近她身前,一把就把她抱起來,噠噠噠的抱上樓。宓雪狠狠錘了他胸口幾下,怒道
:你也來欺負我,你個死變態。
章經忍著痛,說道
:我們先洗澡,才能搽這個藥,不然搽了藥再沾水不好。
宓雪嘴上不依不饒道
:我不用你管,你就是喜歡看我被人欺負的。
章經歉意的說道
:我只是在想他說的話,確實被愣住了,是我不好。
:你是怕了他?
章經眉毛一揚不屑道
:怕?我堂堂包子鋪大掌櫃,宓雪正牌護花使者,神廟裡橫著走的大聖,我為什麼要怕他?不過我剛才打了他一拳,現在確實後悔了。
宓雪瞪著眼問道
:為什麼?
章經微微笑道
:怕髒了手,早知道用腳踹好點。當初我真是英明神武,沒讓你這朵鮮花插在他這牛糞上,不然你也要被燻死。
宓雪白了他一眼,任由他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兩人便泡在浴缸裡,宓雪背靠在章經身上,閉上眼,享受著章經雙手的緊密愛撫,心裡油然生出從未有過的踏實。
章經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老婆。
:嗯?
:老婆。
:嗯?
:如果,如果我是雲中行,你會不會很彆扭。
宓雪沉默片刻才說道
:這有什麼,這只不過是證明,哪怕你換了一個身份面孔,我照樣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愛上你,你就算是變成一坨屎,我也會變成屎殼郎抱著你一起滾。
:一起滾下山?
宓雪臉色一紅,羞羞說道
:一起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