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剛才他也一直在注意著陳長生這一桌,眼見那黑衣人與陳長生交談,他
&esp;&esp;心中也驚疑不定地猜測著陳長生的身份。
&esp;&esp;櫃檯上準備的兩杯果酒已經端上來了,腥紅色的果酒散發著濃濃的香氣,勾人脾胃。那黑衣人端起果酒,掀起面罩的一角,微微抿了一口便放下。抬眼卻見對面的那杯酒仍是靜靜地放在那裡,絲毫未動。
&esp;&esp;“閣下為何不試試這果酒的滋味如何呢?”黑衣人有些好奇。
&esp;&esp;陳長生沒有回答,端起桌上的果酒走到大熊身邊,向前一遞道:“這杯酒算剛才的不敬,如何?”
&esp;&esp;“這……”大熊猶豫不決,抬頭透過金色面具,他看到面具後面那雙充滿友善的眼睛,他接過酒,一飲而盡。
&esp;&esp;陳長生含笑拍了拍大熊的肩膀,回到自己的的座位上,有些尷尬地聳了聳肩道:“真抱歉,我從不喝酒,所以找人代喝,請閣下原諒。”
&esp;&esp;黑衣人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陳長生,都先斬後奏了,還要請人原諒,不過陳長生的做法,倒是讓他頗為讚賞。敢言敢做,無懼無畏,男兒生當如此。
&esp;&esp;兩人沒有再說話,一人靜靜品酒,一人悠閒喝茶,保持著一種獨特的默契。大廳裡,沒有人再大聲喧譁,都靜靜注視著,生怕打破了這份平靜。
&esp;&esp;忽然,“砰”地一聲,酒吧門被暴力地踢開,一個極不雅緻的聲音讓眾人均向門口怒目而視。
&esp;&esp;一個粗獷的大漢身著獸皮,臉上有一道長達半尺傷疤,手持兩把巨錘,從門外大步流星地走進來。在他身後,十來位大漢,同樣的身著獸皮,或持大劍,或持長槍,或持巨錘,或持利斧,人人身上皆是傷疤密佈,散發著一股血腥悍勇之氣。
&esp;&esp;“狂野傭兵團?”黑衣人眉頭緊皺,神色有些疑惑。
&esp;&esp;為首大漢帶著十幾個手下走到一空桌旁,鐺啷一聲將手中巨錘扔在地上,拍了拍桌子,大吼道:“夥計,來幾瓶上好的烈酒!”
&esp;&esp;“好咧!馬上就來!”夥計高聲應道。
&esp;&esp;十幾名大漢各自找地方坐下後,依樣畫瓢地將武器擲於地上,接著拍桌子點酒,櫃檯旁的幾個夥計忙的不亦樂呼。
&esp;&esp;“吱”,酒吧門再次大開,走進一名中年文士,四十歲上下,錦衣華袍,身無長物,風度翩翩。
&esp;&esp;中年文士沒有狂野傭兵團那麼粗俗,隨意打量一眼,走到陳長生所在的那張桌旁坐了下來,溫和地向櫃檯方向道:“三杯果酒。”
&esp;&esp;陳長生對於這些人直接不予理會,只要沒人打擾他喝茶就好。
&esp;&esp;不多時,又進來一位鬚髮皆白,身著白衣的老者,依舊是一言不發,來到陳長生的桌旁,坐在第四個座位上。
&esp;&esp;陳長生不明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自從狂野傭兵團來後,前前後後來了好幾批人,有單人來的,也有幾人一起來的,擠滿了整個傭兵酒吧。隨意打量幾眼這些人,從懷裡摸出一枚金幣按在桌上,他起身走向門外。將至走出時,他忽然扭頭向大熊那方道:“幾位朋友如果有興趣的話,新年之日可到長生樓來,我請各位吃包子。”言罷,他邁步走出傭兵酒吧。
&esp;&esp;“包子?什麼東西?”突然,那邊狂野傭兵團的首領奇怪地看著剛剛走出門的陳長生,向大熊問道。
&esp;&esp;大熊似乎沒聽到,興奮無比地跟著幾位哥們一起舉杯歡呼。
&esp;&esp;那狂野傭兵團首領一愣,下巴上如同雜草一般的鬍子瞬間翹了起來,“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將桌上的酒杯瓶子全部震翻。“老子問你話呢,聽到沒!”
&esp;&esp;大熊一愣,瞬間火起:“你大爺的,老子聽沒聽到關你屁事!”
&esp;&esp;此言一出,狂野傭兵團眾人全部起身拎起地上的武器,向大熊怒目而視。
&esp;&esp;“啪!”
&esp;&esp;一聲巨響,眾人頓時靜了下來,齊齊看向陳長生曾經坐過的那張桌子。一桌三人,一青衣文士與一白衣老者都自顧自地喝著東西,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