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勝者為王敗者寇,真相,是勝者想讓世人看到的一面,其他的都需要被掩埋!”南宮福錦警告似的對夏九說。
&esp;&esp;夏九皺眉:“你是不是還想說點別的?”他說的話有道理,但……從一個一直在調查真相的辦案人員口中說出來,感覺味道不太對。
&esp;&esp;“對了,農大人怎麼還沒過來?”夏九察覺出一絲異樣。南宮福錦在宮外都到了,農大人一直在宮正司,應該早就到了才對。
&esp;&esp;南宮福錦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說:“宮正司被燒,卷宗被毀,農大人,他被救出來的時候傷勢過重,已經走了。”
&esp;&esp;雖說農大人不討人喜歡,但不可否認他是一位認真負責的好官,他的死讓夏九有些難過。
&esp;&esp;“一會兒你該說的說完就離開,後面的事情別參與。”南宮福錦給夏九一句忠告。若不是物證被毀不能再沒有人證,他都不想夏九再牽扯進來。
&esp;&esp; 翟相爺的遺書
&esp;&esp;跟著南宮福錦出去後,突然發現寢宮的守衛換了人,不是簡單的換了人,是連穿著的衣服都不一樣了。那是睿王的人馬,因為有賊人脫逃,唯恐叫人鑽了空子,故而派遣一隊人馬再次保護皇上安危。
&esp;&esp;“嚴將軍,本官要見皇上。”南宮福錦語氣不善地看著前面攔著他的男子。
&esp;&esp;夏九看到那人,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確定沒看錯才試探著叫了一聲:“阿遠哥哥?”多年未見,嚴裕遠成熟了許多,以前圓潤白皙的臉孔如今看著顯得剛毅成熟,大不一樣了。
&esp;&esp;嚴裕遠聽到聲音往南宮福錦的身後看去,好一會兒才認出人來,直接愣住:“小九妹妹,你,你,你怎麼在這兒?!”他一下子沒能把眼前這個小姑娘和記憶裡的小小丫頭對上號。
&esp;&esp;南宮福錦挑眉:“彥霖公子帶人進的宮,你不知?”
&esp;&esp;“小九妹妹,這裡沒什麼意思,哥哥帶你去別的地方玩。”說著,叫來一位士兵要把夏九帶走。
&esp;&esp;看到面容嚴肅帶著兇相又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向自己走來,夏九本能地往南宮福錦身後一躲。這一舉動讓嚴裕遠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惹得南宮福錦嘴角微微上揚。
&esp;&esp;這時,易總管匆匆趕來:“南宮大人、葛九姑娘,你們怎麼還在這兒,皇上等你們許久了。”
&esp;&esp;“易總管,小九她,她肚子疼,不宜見駕,我這就讓她回去。”嚴裕遠連忙替夏九說。
&esp;&esp;“嚴將軍現在阻攔未免太晚了些。”南宮福錦就事論事地說。明顯的睜著眼說瞎話,沒人搭理。易總管帶著南宮福錦和夏九進了寢宮。
&esp;&esp;此時,寢宮內只有皇上、大總管和一名年邁的嬤嬤,以及剛剛走進來的三人。
&esp;&esp;距離皇上還有些距離的時候,南宮福錦低聲對夏九說:“這個嚴裕遠對你倒是有幾分真心,比彥霖公子實在多了。”
&esp;&esp;到了皇上跟前,兩人行完禮,南宮福錦就開始說宮內外的情況,有部分事實讓夏九做了佐證。
&esp;&esp;末了,從懷裡拿出一些東西。他拿了一份書信遞給易總管,說:“皇上,這是翟相爺臨終前託人交給臣的信件,請皇上親啟。”
&esp;&esp;信件由易總管檢查過後遞給了大總管,大總管拆開平鋪在了皇上跟前。
&esp;&esp;皇上看完信件後問南宮福錦:“你可曾開啟看過?”
&esp;&esp;“不曾。”南宮福錦老實交代,“翟相爺自縊,臣趕到後不久就接到了宮裡出事的訊息,著急回宮,來不及調查此事。”
&esp;&esp;“嗯,你看看吧。”皇上擺擺手,示意把書信拿給南宮福錦。稍過一會兒,估摸著他看完的時候,皇上才問:“你覺得這裡頭有幾成真。”
&esp;&esp;“九成,翟相爺所述之事有一件臣為經過調查不敢作出判斷,其餘之事皆是事實。”南宮福錦磕個頭,嚴肅而難過地回答。
&esp;&esp;皇上一聽就來了氣,咳了好一會兒,一緩下來便啞著嗓子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