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趙老闆話音未落,那厲鬼的模樣愈發猙獰恐怖。她的頭髮如狂蛇亂舞,口中噴出黑色的霧氣,雙眼閃著詭異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嘎嘎嘎嘎……”她的笑聲尖銳刺耳,彷彿能刺穿人的耳膜。
老陳和趙老闆直接被這恐怖的景象嚇得癱倒在地,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那位所謂的大師此時早已沒了之前的仙風道骨,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聲音帶著哭腔:“姑奶奶饒命啊,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裝大師騙人了!”
女鬼根本不理會他的求饒,伸出乾枯如樹枝的手,一把抓住大師的脖子。大師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紫,呼吸困難,卻毫無反抗之力。
“你們這些貪婪又愚蠢的人,都成為我的養分吧!”女鬼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大師的頭頂吸去。只見一縷縷白色的陽氣從大師的頭頂冒出,被女鬼吸入嘴中。大師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痛苦地呻吟著。
女鬼吸完大師的陽氣,又將目光轉向暈倒在地的老陳和趙老闆。她緩緩飄過去,分別在他們的額頭輕輕一吸,兩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夜,更加寂靜了,只有女鬼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在別墅裡迴盪。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別墅的大廳。老陳和趙老闆悠悠轉醒,他們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無力。
“哎喲,我的頭……”老陳呻吟著,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周圍一片狼藉,昨晚的恐怖記憶瞬間湧上心頭。
趙老闆也坐了起來,臉色蒼白如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懼。
“那個大師呢?”老陳顫抖著聲音問道。
趙老闆環顧四周,發現大師躺在不遠處,形容枯槁,如同乾屍一般。
“啊!”老陳嚇得尖叫起來。
趙老闆強忍著恐懼,說道:“別叫了,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裡。”
兩人掙扎著站起身來,相互攙扶著往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女鬼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以為能這麼輕易地走掉嗎?”
老陳和趙老闆頓時停住腳步,身體僵硬,不敢動彈。
“我死得好冤啊,你們誰也別想逃!”女鬼的聲音彷彿從四面八方傳來。
老陳“撲通”一聲再次跪下:“姑奶奶,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趙老闆也跟著求饒:“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為您申冤的,求求您別再纏著我們了。”
女鬼冷哼一聲:“申冤?現在說這些已經太晚了!
趙老闆趕忙說道:“真的,女鬼大人,我有一個小兄弟,他道法厲害得很,真的可以為您申冤。”
女鬼懷疑地說道:“哦,是真的嗎?你把他帶過來給我看看,只能你一個人去,把另外一個人留下,要是你不回來,他的下場就和那個道士一樣。”
趙老闆連忙點頭哈腰,說道:“是是是是,我一定回來,一定回來。”
老陳則一臉絕望地說:“老趙,快去快回啊!”
趙老闆匆匆忙忙地出門來找我,見到我後,他神色慌張,把事情的經過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我跟著趙老闆來到別墅,剛一踏入,就感覺氣氛不對勁。這股陰森的氣息比我以往遇到的都要強烈,心中暗想:“這恐怕是個厲害的厲鬼。”
女鬼出現在我們面前,她的氣勢壓迫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強裝鎮定地說道:“這位姑娘,不知您有何冤屈,可否詳細說來?”
女鬼怒目而視:“哼,你們人類沒一個好東西,我憑什麼相信你能為我申冤?”
我誠懇地說道:“姑娘,我既然來了,就定會盡力。只是我有些疑惑,您為何被困在這別墅出不去?”
女鬼皺著眉頭說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走不出這個別墅,要不然也不需要你們人類來幫我。”
我思索片刻,說道:“姑娘,您先彆著急,咱們一起想想辦法。您能否跟我講講您生前的遭遇?”
女鬼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我本是這附近的村民,被這別墅的主人看上,強行擄來。我寧死不從,他便將我殺害,把我的魂魄囚禁在此。”
我氣憤地說道:“這真是天理難容!那這別墅的主人現在何處?”
女鬼咬牙切齒地說:“他早已不知去向,但我的冤屈卻無法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