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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這關係……
&esp;&esp;文歌闌特不耐煩,她眼神鄙夷的上下掃著文歌悅:“請問,你是誰?皇室公主?郡主?縣主?還是有品級的小姐?”
&esp;&esp;南榮川接過話茬:“她就是一白身,沒有任何品級。”
&esp;&esp;文歌闌長長的哦了聲:“沒有品級的白身啊,那你在這裡瞎逼逼個什麼勁兒?我不敬你?你還真當你是個東西1
&esp;&esp;南榮川:“你這話侮辱了東西。”
&esp;&esp;文歌闌輕拍了下額頭,歉意道:“抱歉抱歉,我不該侮辱東西的。這種玩意兒, 連給東西提鞋都不配。”
&esp;&esp;兩人一唱一和,讓文歌悅倍感難堪和羞辱,但她明白這兩人說的是對的。現在的她是沒有品階的白身,談不上文歌闌不敬她。
&esp;&esp;她皮笑肉不笑道:“我勸大姐你好好想想,家裡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全靠我和我娘。若得罪了我和我娘,家裡不會有好日子的。”
&esp;&esp;文歌闌嘖了聲:“該不會,你不知道文老爺已經恢復丞相之位了吧?”
&esp;&esp;這話一出,文歌悅和春姨娘猛的看向文英,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這怎麼可能!?
&esp;&esp;文英拿出了包袱裡的聖旨:“就在你們來之前,聖上已是恢復了我的丞相之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不需要靠你們母女。”
&esp;&esp;“另外……”
&esp;&esp;他從袖中拿出一張休書和一張斷絕關係的文書,丟到了春姨娘母女:“從此刻起,你們母女與我沒有一個銅板的關係。”
&esp;&esp;春姨娘和文歌悅看著那輕飄飄,卻拿不起來的一張紙,臉色變幻莫測。她們在來之前,想象了無數種折磨朱氏幾人的場景,唯獨沒想到這樣的場景。
&esp;&esp;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esp;&esp;“爹,我可是你最疼愛的女兒埃”文歌悅秒變委屈可憐的樣子,低啜著:“爹不能因偏寵大姐,就不認我這個女兒,爹這樣做聖上會不滿的。”
&esp;&esp;春姨娘的眼神漸漸的陰鷙下來,她很清楚文英是認真的,現在裝可憐委屈也沒用, 他是不會同情的。
&esp;&esp;這男人,當真是狠心至極。
&esp;&esp;文英厭煩到不願意多看文歌悅:“行了,你少在這裡裝。在流放的路上,我早已看清了你和春姨娘的真面目。”
&esp;&esp;“現在你這副樣子,不過是得知我恢復了丞相之位,想利用我得到你想要的罷了。”
&esp;&esp;以往他糊塗,自以為春姨娘母女是真正懂他理想的人,害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如今,他是不會再被春姨娘和文歌悅的花言巧語給騙了的。
&esp;&esp;文歌悅見他不為所動,威脅道:“爹,是聖上派我們母女來的,你這樣做,就不怕惹了聖上不悅嗎?”
&esp;&esp;如今爹已是恢復了丞相之位,她說什麼也要繼續當他的女兒,享受本該屬於她的尊榮。
&esp;&esp;文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你真以為,聖上會當你們母女的靠山?做什麼白日夢。”
&esp;&esp;“有本事,你就向聖上告狀,看聖上會不會幫你。”
&esp;&esp;文歌悅不傻,她十分清楚聖上是在利用她來算計文英一家和冥王,不會真的在明明上幫她。
&esp;&esp;“爹,好歹我也是你的女兒啊,你就這樣對我?”
&esp;&esp;文英不再搭理她, 而是坐在一旁休息。
&esp;&esp;文歌悅要走過去,被幾個官差給攔住了:“麻煩站遠點兒。身上一股子爛心肝的噁心味道,燻到我們了。”
&esp;&esp;文歌闌幾人笑了起來,朱氏幾人還向官差們豎起大拇指,這話說的真好聽。
&esp;&esp;文歌悅氣得夠嗆,她發現所想象的與事實差別太大,為什麼會是這樣?按理說,應該是文歌闌一家跪在她的面前,祈求她的原諒和寬恕的。
&esp;&esp;她恨恨的瞥了眼文歌闌幾人,氣沖沖的回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