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文老爺說了算的,是陛下和律法說了算的。”文歌闌不鹹不淡的說道。
&esp;&esp;南榮川頷首:“按照律法,若要和父母斷絕關係,得滾針板。活下來……”
&esp;&esp;“我會活下來的。”文歌闌截斷他的話,她還沒有解決一家人流放的事,沒有安頓下來,沒有過安穩的日子,是斷不能死的。
&esp;&esp;南榮川望著她那堅定又決絕的樣子,嗯了聲:“我想,你會活下來的。”
&esp;&esp;文歌闌有些詫異他的一番話:“冥王這是在打什麼主意?”
&esp;&esp;南榮川微冷的眼神一掃文英,文英便不敢再說一個字了,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別人不知冥王殿下的手段,他是一清二楚的。
&esp;&esp;“並非是打什麼主意,只是想你與你談合作。”南榮川單手撐著頭,一舉一動盡顯矜貴。
&esp;&esp;文歌闌恍然有種錯覺,她不是身處野外,而是身處富麗堂皇的宮殿。眼前的男人是坐在皇位之上的帝皇,正俯視著她。
&esp;&esp;這是一個極為擅長隱藏自己,又十分能隱忍的男人。這樣的人,隨時都能給敵人致命一擊。
&esp;&esp;“冥王想與我談什麼合作?”她無懼的迎視著。
&esp;&esp;南榮川一瞬便明白她的用意了,文歌闌這是想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她好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esp;&esp;這女人,當真是不可小覷。
&esp;&esp;“文大小姐似乎總記不住,你我是未婚夫妻。假如我有個什麼,你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esp;&esp;文歌闌並非不記得這件事,而是下意識的選擇遺忘這件事,她不想承認有這段婚姻:“……我沒忘1
&esp;&esp;“文大小姐可知,你這樣子像極了虛張聲勢的貓。”南榮川的眼尾高高的挑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