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碩一句話就讓金髮女人破防。
她意識到林碩在耍她,破口罵道,“蝦頭男,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在心裡想什麼,這裡只有你一個人,你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山洞!”
金髮女人回頭,盯著女人中的一個人喊道,“小曼,你還躲著幹嘛,就是你打傷了那個小姑娘,你以為他會放過你?”
她又看向另一個女人,“你抓傷的那個女人胸口,你覺得他能帶你走?”
金髮女人指著林碩,面目猙獰,妙語連珠,不斷詆譭,“他就是想耍我們,看我們求他,滿足他變態的虛榮心。”
說完,她又衝著站在林碩身後的女人們說道,“男人都一個模樣,你們都被騙了,你以為他是在救你們,呵呵,我真是要笑了。我告訴你們吧,他帶你們回去會把你們關起來,供男人們取樂,我就是從那樣的地獄中偷跑出來的。
別忘了你們當初怎麼淪落到現在的地步的,都是男人惹的禍,現在你們卻信任一個男人,真是可笑!”
林碩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任由她說完。
他身後有人竊竊私語,有兩個女人走了出來,回到另一邊的牆角下。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女人猶豫著走了出來。
林碩回頭看向剩下的八個女人,問道,“還有人要走嗎,一會兒你們可就沒後悔的機會了。”
有個女人邁出一步,王姐迅速拉了她一把。
林碩見狀,走過去,把她從人群中拉出來,推到金髮女人的身邊。
警告名叫王姐的婦女,“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這是我給你們上的第一課。”
說完,他輕輕拍了拍安妮的手背,“等我一下。”
安妮乖巧地鬆開手。
林碩朝著金髮女人走了過去。
金髮女人慌張地後退,“你要幹嘛?”
林碩推開她,“既然你沒動手,我不管你。”
越過金髮女人,林碩站在小曼面前,“你傷得田雨?”
小曼身高不過一米五,面對高大的林碩心生恐懼,後退兩步,聲音顫抖,向金髮女人求助,“海姐,救我。”
林碩回頭,視線和金髮女人對上。
金髮女人臉色一僵,轉過頭,事不關己。
別管她剛剛罵得多髒,性命攸關的事情,她還是退縮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金髮女人深知這個道理。
小曼絕望了,忽然抽出一把餐刀,正是安娜掉落的,猙獰地喊道,“去死吧!”
林碩輕而易舉地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近身,抬起腿,膝蓋頂在她的腹部。
小曼疼得嘴巴張大,身體弓成一個蝦米,眼淚口水直流,躺在地上。
林碩把餐刀撿起來,擦了擦上面的泥土,收好,對金髮女人伸出手,“木棍借我用一下。”
金髮女人沒有猶豫,把手裡的木棍遞給林碩。
這就是所謂的要求女性權利的女人。
自私自利,恃強凌弱,膽小如鼠。
她們只敢動動嘴皮子,真的出事了,要她們負責的時候,又逃之夭夭。
那些真正信了她的鬼話的人,不僅成為加害者,也變成了受害者。
其他幾個女人見到小曼的下場,知道自己也逃不過,怒視著金髮女人罵道,“小海,你是人嗎,是你讓我們反抗的,現在你要對我們見死不救?”
金髮女人不回應。
其中一個女人朝著金髮女人撲過去,“要死一起死!”
林碩沒有阻攔,拽著小曼的頭髮,陰冷的說道,“你們不是要平等嗎,我這個人很公平,你打她一棍子,我也打你一棍子。”
小曼反抗無果後,只能哭著求饒,“求求你,放過我。”
林碩沒有任何猶豫。
砰!
小曼瞪大眼睛趴在地上,雙腿繃直,渾身抽搐。
林碩用棍子在手心敲了敲,對著抓傷安娜的女人說,“輪到你了。”
她大喊一聲,“姐妹們,她就是個惡魔,我們和他拼了!”
林碩嘆了口氣,掄起棍子,一棍子一個人。
沒過多久,幾個女人就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林碩徒手殺過狼,面對幾個只知道尖叫,打起來毫無章法的女人,比殺雞還簡單,屬實沒什麼成就感。
回過頭,金髮女人和另一個女人已經打成一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