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及時趕到,搭上一根箭,對準猞猁射了過去。
猞猁不得不放棄攻擊,幾個跳躍爬到樹上,在頭頂三米的位置對著林碩虎視眈眈。
林碩放棄弓箭,拿出斧頭。
血順著他的手背一滴滴地落下。
猞猁的腹部也是血紅一片,胸腔一張一合,血流得很快。
對視了一會兒,林碩看到一隻小猞猁從另一個樹枝上跳了過來,用頭蹭了蹭母猞猁的後腿,幫母猞猁舔舐傷口。
安娜再次張弓對準母猞猁。
母猞猁嗷嗚嗚的低吼,始終護在小猞猁前面。
安娜看到這一幕有點不忍心。
最終母猞猁放棄獵物,叼著小猞猁消失在林子裡。
等猞猁走遠了,安娜上前抓著林碩的左手,“我看看。”
林碩的手背傷口有一公分深,差點抓到血管,斷裂的肌肉組織清晰可見。
安娜說,“你攥拳。”
林碩嘗試著攥拳頭,很疼,攥不緊,手指已經開始腫脹了。
安娜見狀鬆了口氣,“沒傷到筋,我們回家,我給你包紮一下。”
兩人離開,誰也沒有去管地上的野雞。
他們離開後不到十分鐘,母猞猁去而復返,叼起野雞再次消失。
回到家裡,林碩用熱水清洗傷口,擦上碘伏。
抗生素磨成粉,灑在傷口上。
林碩疼得呲牙咧嘴,處理完包紮好後,左手成了個饅頭。
晚上吃飯的時候,林碩把羊奶拿了出來。
沒有經過處理的羊奶羶味還是比較重的,很多人喝不慣,就連林碩自己也喝不慣。
不過田雨很:()墜機後,我救了女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