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受的還是秦壽聖自己。雖然心裡不甘心,但是他卻一點忤逆的心思都生不出來,自己算是完了。。。。
而此時我們的行會駐地卻是彷彿過年般熱鬧,很多人都在暗自慶幸自己能加入這樣一個行會。
我花了10個金幣兌換了10桌上等酒席,就擺在行會駐地的大廳裡,店家也很給力,上好的桃花釀,管夠。
大家推杯換盞,好不開心。
沫沫紅著小臉一腳踩著凳子和小舞玩著十五二十。
小藝則一個人喝翻了一桌的大男人,此時正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彷彿在對我說情話。
小疾和婆婆身邊則圍滿了敬酒的人們,他們吹噓著如何和我出生入死,如何勇闖半獸人古墓和哥布林森林等等。
小胖則一臉的哀怨,拉著我不停地說道,“你特麼給老孃灌了什麼迷藥,硬生生的把老孃掰直了?!老孃喜歡的是小舞,不是你!”
而我,現在感覺手腳麻木,頭重重的。心裡千思萬想,最後沒忍住,拉住了沫沫問道,“沫沫,你們都不用下線休息的嗎?”
雖然下線兩個字我很清晰的想說出來,但是發出的聲音卻變了調,沫沫無論如何也聽不清楚。
“檢測到不可表現詞彙,予以遮蔽,請注意!”
系統提示傳進了我的耳中,我傻了。
“下線”這個詞,怎麼就變成了不可表現的詞彙?又不是什麼不可描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