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萱的訊息,要最近的。”
另一邊的某處檯球室,燈光明亮,寬敞的包間裡兩顆球碰撞的聲音十分清脆,人影來回變換姿勢和方向。
詹昭月坐在休息的椅子上,頭髮束起,玩了一會時間檯球,鼻尖冒了點汗珠,臉也熱的透粉。
姚呂松把一個棕色的牛皮紙袋送來,詹昭月接過並沒有率先拆開,而是放到一旁,喝了口水。
任輕逢站在對面挑釁賀鳴璋:“你怎麼回事啊,手法這麼生疏了,你讓我了啊?”
賀鳴璋冷笑:“我都多久沒來打了,誰像你自由,次次有美女陪著玩吧。”
不遠處的詹昭月和姚呂松靜默無言,喝完水後詹昭月才開始拆那牛皮紙袋,抖出來幾張紙。
詹昭月翻了幾張,來來回回的看,姚呂松默默看著老闆越發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是無底的黑洞。
“你是說,他上學期間的訊息,一點都沒有?”
姚呂松:“是的。”
家庭背景上寫的是婺城一戶普通人家,有兩個哥哥,三個姐姐,平常關係不好,家境貧寒,所以畢業後都去打工賺錢養活自己去了。
但怎麼可能呢,起碼還有初中的訊息吧,怎麼找不到呢。
可是他真的就像一個在角落非常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小透明,關於他的痕跡少之又少。
但怪就怪在根本查不到。
“那和夏望的那些事呢?”她可不相信夏望和晏麟初在一塊,也一點訊息沒透出來。
姚呂松神色詭異:“我們調查到夏望當初收穫了一大筆資金,還有許多資源和團隊,但找不到他們認識的痕跡。”
怎麼會找不到,疑點重重,這份資料像一團詭異的迷霧,但唯一可以確認的是他似乎背後也藏著了不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