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頭上那隻手慢慢收緊,好像有一股微弱的力要把他頭往上扯,來自那隻手主人的抵抗。
“我是。”晏麟初抬起那雙眸子,如狼一般閃著精光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人拆骨入腹。
她怎麼敢說對他沒有情,此刻她微仰著頭,他看到了她緊繃的下頷和那白皙的天鵝頸。
旁邊的電視在播放什麼已經成了背景音,因為沒有人還有注意力去分散給那。
詹昭月咬咬牙,抬腳欲要踹他,腳背無意擦過他的大腿,像是被燙到一樣彈開。
“從我身上滾下去。”詹昭月閉著眼,眼尾和臉頰的紅從耳尖都要蔓延到脖頸,罵起人來也少了平日的威懾力。
晏麟初聽話的從她身上起來,扯了個枕頭蓋在大腿上,討好的去說:“你別生氣。我隔著衣服呢,沒做什麼。”
詹昭月冷冷的掃向他,這叫沒做什麼?我看你是很會啊。
狗尾巴在犯錯的時候就搖的起勁。
“懶理你,我去洗澡了。”詹昭月眼神收回,只覺得心還跳的很快,她逃似的上樓。
留下剋制憋紅臉的晏麟初,他舌尖舔著上排那顆尖牙,定定的緩了一會,才有從喉嚨擠出話的力氣:“呼…我也得去洗個澡。”
洗完澡後情慾褪去,晏麟初在深秋夜裡帶著一身冷溼氣出來,下到樓下,客廳依然還是他走時的模樣。
他洗的時間足足有一個半小時了,她這是被嚇到了,不下來了?那就只能讓他上去探探了。
晏麟初去廚房給她拿豆腐花和涼皮,想到了那栗子泥蛋糕,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所以他打算給她切一點上去試一試。
當他開啟冰箱,裡面冰箱燈亮起,他卻看見了兩個蛋糕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