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請了半天假的,更好最近手頭空閒這才放心請。
錢胖就沒那麼好了,他現在忙得天天八九點才回家,頭都快禿了,天天嚷著還沒找到物件先喪失擇偶權。
晚上六點多,赫柏初開車帶常雅一塊兒去酒宴。
一下車常雅就感受到一股刺刺的涼風襲來,她穿的一字肩裙子,為了好看沒有外套。
“海城晚上這麼涼。”常雅冷的嘶聲。
赫柏初:“我說了讓你穿件外套。”
“穿了不好看了。”常雅不樂意的皺眉,“雖然不要好看的喧賓奪主,但是我還是要穿的漂亮,不是說龔晟籌劃這場婚禮花了一百多萬,還要全程錄影,聽說新娘是吃網際網路飯的,請了好多主播朋友來……”
赫柏初沒什麼大興趣的聽著常雅在這念,說來說去不還是為了解釋自己不穿外套是為了好看,但是越晚越冷是真的。
酒席包了一個大廳,容納多少人不知道,但是他們進去就看見有很多人頭和寬敞的像足球場大小的房間。
中間還有一個水晶般的長梯臺,四處是氣球鮮花,裝飾的像夢幻的城堡。
常雅看的自己心情都激動了,誰不想要一個這樣被重視又夢幻的婚禮現場。
兩人拿請柬去門口那登記,給了份子錢,會有人核實他們的身份帶他們去位置上。
“兩位這邊請。”
常雅和赫柏初並排走著,心情有點忐忑起伏,其實這個坐一塊的位置還是她私下去和龔晟說的,人龔晟也是好,一直知道她喜歡赫柏初,看了一番沒什麼大壓力把他們位置調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