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到了醫院,詹昭月把他扶進去,他已經痛的直不起腰。這倒不是裝的,他的胃病確實很嚴重。
他不過是也利用了自己傷病來博取她的關心。
索性是老毛病了,醫生說吃點藥緩緩就好,不需要打針。
這時候詹昭月看到牆上掛著的鐘,才看到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快到九點了。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頭仰著,手背青筋暴起壓在痛處。
詹昭月去找人借了紙巾給他擦冒出的冷汗,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涼的像剛從冰箱出來的溫度。
晏麟初那邊怎麼辦呢?偏偏今天又是生日,她還答應好了。
可眼下赫柏初痛苦的一個人在醫院,她又不能放心的離開。
“我一個人緩一緩好了。”赫柏初嘴唇顫抖,眼下紅了一圈,她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倒是讓她想到了晏麟初的模樣。
也是這般小貓的柔軟,傲氣又倔強的模樣,偏偏露出最明顯的委屈讓你關心關心他。
詹昭月心下糾結,嘴上說:“我走了誰照顧你?”
“有醫生呢。”他說,“沒事的。我爸媽今晚下了晚自習應該會來看我。”
“……”晚自習這得多久啊,李老師和赫老師折騰一晚上明天還得上課呢。
為什麼要糾結呢。
赫柏初覺得情緒酸澀,她不會知道,早上那人給他發了簡訊,像是不要臉的小三,告訴他說今晚她要來和他過生日,希望他早點放人。
這是什麼意思呢?跑來和他炫耀還是警告他?可能兩者都有。
所以他忽然起意,他要看看,她會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