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沒有男朋友,詹昭月的性格他是瞭解的,她不會騙他。
赫柏初只把他當作心思手段極高的追求者,死纏爛打,詭計多端,雖然不知道那晚他是如何拿到詹昭月的手機,但是他猜絕對不是詹昭月主動給他的。
晏麟初眼神冷冽桀驁,不自覺散發出裁決者的威壓,像是一臺冰冷刺目的機器審視他,話裡夾了炮仗:“我算什麼東西?你應該去問她。”
看她會不會說,我養了一隻金絲雀,他是你的替身。
足夠愛還找替身?在四年的消磨中,他早就進入了她的生活,你能釣著她的那點念想,不過是青春時期的佔有和不甘罷了。
“呵,你這是怕了?因為我回來了?她不再關注到你。”赫柏初猜他做出舉動的原因,“既然她還想著我,那就說明,我還有機會,懂嗎?誰在寂寞時期不會找個人玩玩。”
赫柏初顯然不把他放眼裡,只覺好笑,像是來宣示主權,但最發笑的是他的身份不被承認。
誰比誰更愛?
兩個妒火燒心的男人快要打在一起了,逼仄的小地方可承受不住這般打鬥。
保潔阿姨提著桶回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兩個男人,被他們的體型、氣質和怪異的氛圍嚇得步伐一頓。
“別嚇到阿姨了。”晏麟初餘光掃到來了外人,算是打探了一下對方的性格,“你可得小心,我只是來提醒你別和我搶人,畢竟我的手段,你承受不住一點。”
赫柏初不屑的嗤笑:“好大的口氣,詹昭月對我的偏愛,讓你嫉妒了嗎?”
“就算你回來她也不放棄我,我的獨特,讓你感到心慌了吧。”晏麟初惡劣道。
兩人披在外面的外皮在對峙中根本不復存在,完完全全把性格暴露出來。
晏麟初忽然覺得他們還是有相似點的,比如表裡不一,性格都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