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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麟初轉陰為晴,他這副神色模樣太好拿捏她了,獻上保溫杯後他目送她離開。
門關上的那刻,他笑容不再。
家裡常送他的司機請他吃完早餐後離開,晏麟初頭也不抬:“不用送我,我自己走。”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不會再來打擾她,你也放心,好嗎?這是提前給你休息呢。”晏麟初笑意盈盈,話語裡是不容置喙的意思。
作為看多了他私下兩面變幻的司機,他知道自己強求不了,眼前的男人性格詭譎莫測,心思幽深,只有小姐不在的時候他才會露出這副模樣。
司機道:“好吧,請您注意安全,小姐的脾氣您是知道的,不要擅自去觸碰逆鱗。”
金絲雀就要有金絲雀的態度,遵守本分這輩子也會衣食無憂了。
“除了她,沒人能教訓我。”他抬眼再看去,目光冷冽桀驁。
司機被他震住,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強大的氣場讓他越發覺得此人城府極深,背景絕對不簡單,但資本力量隻手遮天,他在小姐面前裝的極好,他們的關係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司機能摻和的。
晏麟初離開的時候,詹昭月家的司機看著他是坐上一輛黑色保時捷離開的。
雲折開車,把公司這段時間積壓的重要資料給他:“老闆,機票酒店都已經定好了,羅塞滿城的那份生意強調要求當面談。”
“那就去。”羅塞滿城的那份交易名額可謂是人擠人頭破血流,這個香餑餑可多人饞了。
雲折又道:“我打聽到詹小姐似乎也想競爭這個名額。”說完,雲折抬頭從防眩目後視鏡去看晏麟初的表情。
對方輕佻的“喔”了一聲,然後笑道:“你覺得我會因為這個拱手讓人嗎?”